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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回您自个院子罢。”
福禄叹气。
二人进了院子后,院里的一干奴仆自是惊慌失措,彩玉彩霞二人尤甚。
她们很想知道刚才姑娘可有被那官员给……染指了去,可待见了福禄管家立在院里,跟她们姑娘隔了三两步远近侧对着,皱着眉一脸严肃的模样,哪里还敢多半句嘴,只能忍着心底惧意惶惶瑟瑟的站那。
福禄此刻颇有些为难,对这荷香姑娘,到底是依令杖打还是暂且按过这茬?
思来想去,他一咬牙便唤去刑堂拿杖棍来,无论如何,他们爷的命令不能违背。
听到去刑堂请杖棍,院里奴仆全都差点没吓晕过去。
彩玉亦吓得腿脚软,下意识的就往她们姑娘那看去,可待见了姑娘一副神色平静的模样,不知怎的,惶恐的心竟也渐渐平缓了下来。
“荷香姑娘。”
福禄到底没忍住问她:“您可知此厢杖责,是因着何故?”
那厢沉默了好一会。
福禄以为她不欲作答,刚还想再说一番,却冷不丁听到那厢清清淡淡的声音。
“可能大人觉得奴婢蠢钝,未能伺候好贵客罢。”
福禄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他万分庆幸此刻他们爷不在这,否则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了。
缓了好长一会,他方能再起鼓起勇气,再次抬头看着那厢郑重道:“荷香姑娘,说句冒犯您的话,今个您这厢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大人是何等人物,何等脾性,难道您跟了大人这么长时间,就真的一概不知?您可知您今个这一遭,不单是伤了大人的颜面,更是伤了大人待您的情分。”
苏倾转过脸看向院内的那株红柳,没有回应。
福禄有些失望。
这时,请杖棍的小厮气喘吁吁的回来。
福禄接过通体黑的杖棍,吩咐院内小厮去搬来长椅。
苏倾朝长椅的方向迈了一步,正在此时她手臂突然被人从身后牢牢扯住,同一时间另一侧的一人影飞快的扑到长椅上。
惊诧了下后苏倾迅反应过来。
皱眉低斥道:“彩玉你回来。”
原来扑到长椅上的是彩玉,竟是想要代她受过。
彩玉摇了摇头,伏在长椅上死命咬着牙,不让自己抖得太过厉害。
苏倾欲上前,却被彩霞牢牢攥住。
福禄这一刻亦有迟疑。
彩玉颤声道:“福管家,奴婢有罪,都是奴婢蠢钝没拦着姑娘,要打就打奴婢一个罢。”
“彩玉!
彩霞你松开。”
苏倾使劲挣开,皱着眉上前就要将彩玉扯起来。
福禄仅一个瞬间便想明白了,此厢是最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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