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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城市格外静谧,湿漉漉的街道反射着清冷的光,仿佛整个世界被一场暴雨洗礼后真正陷入了睡梦中。
车子缓缓前行,动机的微弱嗡鸣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在诉说它曾受到的惊吓和此时刚刚修复的创伤。
我们终于找到了一家还亮着灯的宾馆。
办理入住手续时,爸爸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佝偻,疲惫像一层厚厚的壳,将他紧紧包裹。
妈妈则安静地陪伴在他身边,就像一朵静静绽放的白玉兰。
“电梯在您的右后边。”
服务台的小姐努力保持微笑,不让倦意爬上眼皮。
爸爸礼貌点头回应,推着行李箱,沉默地走向电梯间。
当他推开房门时,我分明看见他的手在抖。
月光从没拉窗帘的窗户里漏进来,在他的后背切出明暗相间的条纹,像极了医院走廊的消毒灯。
“许邑,你先洗澡。”
妈妈蹲在地上边打开行李箱边对着我说。
我瞥了一眼爸爸,他一屁股呆坐在床沿边,低着头,默默地盯着自己右手中指那道带着暗红色血迹的伤口,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落寞和孤寂。
想来,今天的遭遇一定也吓到他了,或者说,他为自己今天的固执导致让我和妈妈受惊感到自责和懊恼。
“爸爸,手还疼吗?”
我忍不住打破他的沉默。
爸爸如梦初醒,猛地抬头,扯了扯嘴角,声音嘶哑:“没事了,没事了。
听你妈妈的话,早点洗澡睡觉吧。”
就在爸爸抬头的瞬间,我现他的脸色竟然和我之前梦境中的一样,有种扑面而来的枯槁。
“老许,你先去把伤口清洗一下,我拿了碘酒和创口贴,给你收拾一下。”
妈妈拿出了医药包,轻轻地放在了房间小小的圆桌上。
爸爸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起身,走向了卫生间。
隔着卫生间的毛玻璃,我看到他的身影,双手撑在了打开着水龙头的台面上,脑袋低垂着,身子如雕塑般僵立着。
良久,他把整张脸埋在洗脸盆里,瞬间水声如鼓风机。
他出来时,脸色惨白潮湿,两鬓白粘在了鬓角。
他把中指清洗得很干净,那块翻出来的肉已经白,所有的血液都凝固在了那道长长深深的口子里。
洗完澡,我直接扑在了床上,一天的奔波加上惊吓,就像抽空了我身体所有的力量。
钻进被窝时,妈妈还蹲在爸爸的身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给他处理着伤口,像极了一个专业的护士。
但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
梦境很混乱,一下是狂风暴雨,无数的雨珠化作了狰狞的魔爪,肆意地扑向我;一下又是爸爸在大雨中修车的狼狈的身影,和他那流着血的中指。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里是暗暗的,但窗帘未关闭的那条缝隙,还是能看见明媚的阳光。
我在被窝里伸了伸懒腰,转头看向旁边的床,空空如也。
爸爸和妈妈不知何时已经起床。
环顾整个不大的房间,安静得连空气似乎都屏住了呼吸。
他们去哪里了呢?
我边嘀咕边伸手拿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现已经是中午11点了,而家人群里躺着一条爸爸的信息。
——儿子,我和你妈妈出去转转,你醒来后,和我们联系。
我并没有回复爸爸,而是打开了QQ的页面,里面有好几条信息来自程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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