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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边子濯摒退了一干侍从,将帐内的烛火吹熄,他从窗户缝向外看了看,确认营帐外无人后,这才几步走到桌前,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道:“手伸出来。”
元昭犹豫着道:“世子殿下,属下自己来罢。”
边子濯则摇了摇头,不容拒绝地抬起元昭的手臂,借着烛光,将他自己草草包扎好的地方一层层揭开,然后拔开金疮药的盖子,倒了些药粉在那伤口上,道:“现在不比在瞿都城内,你先将就一下,一会儿等张哲下了值,你去行宫找他,教他给你再处理处理。”
元昭疼的轻哼了一声,垂眸看见边子濯在给自己细细包扎,脸上一哂,哑声道:“殿下,是属下失职……”
边子濯道:“没什么失职不失职的,之前在瞿都城内的时候,我与曹汀山交过手,他很不好对付。”
元昭捂着自己被重新包扎好的胳膊,道:“那两个人看样子是曹汀山的亲信,此次跟着来,好像在探此次秋猎的地点。”
边子濯收好金疮药,沉吟道:“大虞的秋猎地点每年轮换,此次也是按照惯例定在了陇山,未必曹汀山在陇山内做了什么手脚……”
元昭站起身,道:“殿下,不若属下再从江南调些暗卫回来,跟着曹汀山?”
“不可。”
边子濯道:“你此番已经打草惊蛇,他们日后行事只会更加谨慎。
加之曹汀山和那两个家伙武功不低,贸然跟踪,唯恐生变。”
元昭抿了抿唇,沉声道:“可殿下,他们如此鬼鬼祟祟,就这般不管么?”
“以不变应万变。”
边子濯道:“现下正直关键时候,不能因为曹汀山一人乱了计划。”
元昭顿了顿,低下头道:“是,殿下。”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的帘子忽的被人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身而入,正是姜离。
“唤我过来什么事?”
姜离随意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抱怨道:“你这营帐外可留着姜回雁不少尾巴呵。”
姜离话毕,抬头便见着元昭正坐在桌前袒露着上半身,他胳膊处包扎着,还泛着隐隐的血迹。
姜离动作微微顿了顿,皱眉道:“元昭这是怎么了?”
边子濯道:“白日里我让他跟着你,被曹汀山伤的。”
“是那时——”
姜离脸上神色凝重了些,咬牙道:“曹汀山想要谋害明德帝。”
“不是要谋害明德帝。”
边子濯解释道:“你们应该差点撞破了他的什么事情,被他赶走了。”
姜离想了想,从怀里掏出那两个箭簇,道:“这便是曹汀山射向那老虎的箭,你看这箭簇上的花纹。”
边子濯拿起那箭簇看了看,又拿给元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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