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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醉酒后的人总是不讲理的——
姜离行动不便,元昭本打算将姜离继续背回去,哪知他刚站起身,便听得姜离惊呼一声,抬眼一看,只见边子濯早就抱着姜离掠了去,仅给他剩下一个交叠的背影。
……事情应该算是成了。
元昭盯着看了半晌,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转身便准备去敲张哲家的门。
另外一头,边子濯不顾姜离的挣扎,一脚踹开姜离屋子的门,抱着人走进了室内。
姜离抓着边子濯的衣领,被边子濯的动作吓得一抖,怒喝道:“边子濯!”
“托着你的。”
边子濯说道,一手抬了抬姜离的屁股:“掉不下去。”
他想问的明明不是这个,姜离瞪他:“你来我府上干什么?”
边子濯蛮不讲理:“你有能耐走回来?”
他是走不回来,但元昭刚才不是在那儿么???
还不等姜离问话,边子濯便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连带着动作都缓了一缓,弯下腰,将怀里人轻轻放在了床上。
两人的脸隔的极近,喉间的酒气再次起了作用,边子濯狠狠喘了几口气,心脏狂跳的瞬间,他忽地抬起手,捧着姜离的下巴便亲了上去。
**唇
**齿**交缠,姜离闷哼一声,身子一个不稳,直直往后倒去。
边子濯眼疾手快地托住姜离的后脑勺,随着后者轻声呜咽,将二人这个吻印的更深。
许是酒味太过浓厚,空气都被惹的黏腻,呼吸交错之间温度骤升,像是要烧穿五脏六腑。
姜离只觉得脑子里面嗡的一声,双手微颤,几乎要攥不住边子濯的衣领,青葱的指尖顺着边子濯的金丝玄衣一通乱抓,不小心叩开腰上的环扣,碰到边子濯被肌肤惹的滚烫的亵衣,姜离动作微微一顿,登时像被开水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去。
边子濯轻笑一声,松开姜离的唇,伸手攥住他的手:“终于肯主动了?”
姜离:“……”
神经。
这人是真的醉了。
姜离确信。
他跟在边子濯身边那么多年,但真正见他醉的次数屈指可数。
还记得边子濯上次喝醉,还是两人在北都的某次春节,边拓从瞿都返回,带回了来自鸿景帝的问候。
印象中的那晚,边子濯便也是这般抱着他,黏黏糊糊的,直到姜离快要晕厥才罢休。
可那次是因为鸿景帝,今日的契机又是因为什么呢?
姜离想到这,刚准备起身嘲讽几句,但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他任由边子濯趴在自己的肩窝**喘**
**息,用了极长的时间才缓和了内心的波澜,浑身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僵硬无比。
耳边,边子濯的呼吸愈发明显,身子也越来越烫,似乎是想要降温,边子濯开始拽着姜离泛着凉意的手随意把玩,嘴里不经意地溢出几个听不懂的字来。
是了,跟一个醉鬼有什么可沟通的,醉了的人最是分不清东西五六,他对一个醉鬼更无甚兴趣。
方才在边拓的衣冠冢前,姜离已将自己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倒了出来,他对着边子濯剖了心掏了腹,可后者喝得烂醉,也不知听没听的进去,无论如何,经过一番折腾,姜离现下已然身心俱疲,再经不起折腾。
只见他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抵住边子濯的胸膛,盯着他黝黑的眼睛,面无表情道:“起来,我身上还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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