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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伯南拜托姜离的事情很简单。
约莫一年多以前,天雍的工部在对账的时候发现一些上供的木材和铁材存在小数额差距,这种一般被归为耗材的问题在不经意间引起了赏伯南的关心,深挖下去,竟发现一次次小数额的耗材已累积成了一个不可小觑的数目。
其他的东西没有少,偏偏少的是制作兵器最需要的木材和铁材,赏伯南迅速展开调查,最终发现,卧花楼的老鸨似乎与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赏伯南在将姜离安排进卧花楼的时候曾对他说过,卧花楼之所以生意如此之好,主要原因是因为楼里的倌儿和女儿换得快,大概每半年左右,卧花楼会送出去一批不太受欢迎的倌儿和女儿。
但从今年开始,这个频率变成了四个月到三个月。
“不觉得很奇怪么?既然楼里的人没什么变化,那他们拉出去的,是什么东西呢?”
赏伯南当时是这么说的。
姜离想着那家伙说过的话,眉毛不由得皱了皱,随口找了个理由,将侍童支走了。
随即,一个挽着两个发髻的少年端着茶水推门走了进来,只见他进了门后,将房门从内死死栓好,然后给姜离恭敬地奉上一杯茶。
“师父。”
眉清目秀的少年突然开了口,略显稚嫩的嗓音带着凌厉,一听便与这卧花楼格格不入:“何故听那姓赏的等到五日后,不如我现在就将那老鸨抓起来审一顿,好让您还了他的情,尽快离开这鬼地方。”
姜离听罢,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话里有话道:“小修,赏伯南不会因为恩情这种东西就把我喊回来。”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地方实在是教人不舒服,也不知道从这里出去的人……”
刚说到这,冉修突然想到什么,惶恐地抬头看了一眼姜离,连声道:“师父,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姜离瞧见他这模样,失笑道:“这都多少年的往事了,我怎会与你置气。”
冉修听罢,抽了抽鼻子道:“我只是觉得师父您武功那么好,当年救我打跑了那么多人,何必在这受这个苦。”
姜离笑了笑:“那让小修陪我过来,苦了小修了。”
冉修一听,脸一下就红了,连忙摆手道:“没有这种事!
我能跟着师父来,其他人都羡慕死了!”
“唔。”
姜离单手撑着脑袋:“最近有收到信吗?他们怎么样?”
“收到了。”
冉修掰着手指头数:“霞姨说最近桂花开了三茬儿,正打了准备酿酒。
小七的风寒大好,已经能下地踩桂花糕了,囡囡练剑把培育的桂花苗砍了,阿计的乳牙掉了两颗……”
姜离一点点听着,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远在巴蜀的小院子,脸上不禁浮现出笑容来。
两人正说着话,不想门口再度被敲响,大门被推了好几下,发现推不开后,怒骂道:“干什么东西,快开门!”
是卧花楼的鸨妈妈。
正眉飞色舞讲着的冉修脸色一下黑了下来,听了姜离的话,前去打开了门。
门一开,鸨妈妈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在瞥见冉修后蹙了蹙眉,阴阳怪气地说:“挽离啊,又在跟你这小跟班说些什么不能给我听的事了?”
姜离看了看她,也不起身,只虚虚往贵妃椅上一靠,半垂着眸子道:“不过说些往事,太阳就要落山了,正要忙的时候,妈妈怎么过来了?”
鸨妈妈听罢,假惺惺地笑了笑,道:“我来找你,确是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妈妈请说。”
鸨妈妈搓着手:“算算日子,挽离你也来楼里有些时日了,一直只做了高座儿,还没单独接过客吧?”
姜离眉毛一挑,不做声。
“卧花楼之前的头牌,还没有你这样儿的,你可知之前的沅清,被一个客人单独买下,挣了两万金呢。”
姜离听罢笑了笑,捻起一个葡萄来放到嘴里:“鸨妈妈,我记得我刚来时,送我来的人,不是给您打了招呼么?”
“是打了招呼,卖艺不卖身么。”
鸨妈妈当然记得,那时送姜离来的人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将姜离交给她时,她听到那人与姜离说着各种亲密的话,一看便是舍不得的紧,这种注定日后是要赎回去的,可碰不得又如何,“公子不知道吧,卖身有卖身的拍卖法儿,卖艺自然有卖艺的拍卖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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