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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徵从未见过这么多血。
更别说,这些血是从曹汀山身上汩汩流出来的。
威风凛凛的将军斜斜倒在床上,嘴角的鲜血一刻不停,几乎染红他的整个内襟。
更可笑的是,曹汀山就算已经这样了,手上还死死攥着边徵脖颈上的铁链,丝毫都不肯放开。
边徵静静端坐在床侧,不发一言。
那毒药,分明是边子先藏在嘴里,然后喂给曹汀山的,但与边徵预想的不一样,曹汀山如他所愿中了毒,可他自己却没有。
脑海中什么东西一闪,曹汀山方才说的话复现出来。
可惜——
可惜,不能一同赴死么?
曹汀山果然知道。
边徵的睫毛轻轻扇了扇,已经猜到了是因为什么。
帐外传来厮杀的声音,边子濯已经得到消息,开始率兵进攻。
主帅危在旦夕,军心散了,曹军之败,已是板上钉钉。
“曹汀山。”
边徵垂眸看着曹汀山,毒素的蔓延异常之快,他知道曹汀山已经连喘息都开始困难,遂凑近了他些,轻声道:“什么时候给我服用的解药?”
“知道这些做什么?”
曹汀山冷笑一声,并不作答。
边徵顿了顿,淡淡道:“你有解药,但现在却不能自救……难不成,很久之前,你就给我服用了?”
曹汀山笑了:“没错。”
边徵看了看他,坐直身子:“是么,那你应该是后悔的。”
“呵。”
曹汀山依旧是那副桀骜的眼神:“本将后悔什么?”
“是,你不会后悔,你只会很满意。”
边徵顺着他的语气继续说了下去:“因为你提前喂给我了解药,我的生或者死,依旧都是你支配的。”
边徵顿了顿,沉声道:“你又达到目的了。”
“不愧是我的阿徵。”
曹汀山笑了,从他嘴角流出的血液“啪嗒”
一声落在边徵洁白的衣服上,染红了好大一片:“你说对了,就算你活了,也是本将想让你活。
你的生或死依旧攥在本将的手里,你这辈子依旧逃离不了我。”
“但你马上就要死了。”
边徵道:“等你死了,我就是自由的。”
曹汀山咧嘴笑了,他伸出手,一把拽住边徵的锁链,拉着他倒在自己怀里,用沾了血的嘴唇紧紧贴着边徵的耳侧,道:“说什么呢,阿徵。
你好好想想,你这身体,从内到外都是本将的烙印,你想忘掉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你永远都是我的!”
边徵挣扎着,怒道:“曹汀山!”
不等两人再说什么,营帐外突然吹起一阵号角声,数万大军终于冲破曹军的防线,开始深入营地之内,与曹军展开肉搏战。
很快的,主帐的帘子被人掀开,拾玖带着浑身是血的拾捌冲了进来,大喝道:“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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