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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府上灯火通明。
整个太医院的人几乎都被搬了过来,各种珍贵草药源源不断地从紫禁城内运出来,像不要钱似的丢到锅里熬煮。
屋内,赏伯南的银针换了一套又一套,直到张哲颤抖着手倒掉第四盆黑糊糊的血,终于忍不住抱住元昭大哭。
元昭的寒铁面具上依旧沾着未擦干的血液,他颤抖着手搂住元昭,嘴唇张合了许久,才沙哑着嗓子说着那些无力的安慰。
浓浓的中药味萦绕着整个府邸,像是给在场所有人都笼罩了一层乌云,压抑地悬在每个人都头上。
……谁都不知道,屋里的那人究竟能不能醒过来。
元昭咬了咬牙,抬眸看向屋内,姜离的床前,边子濯正如失了魂般站着,双目空洞。
他已经这样站了整整一日。
他看着张哲想尽办法给姜离喂药,看着赏伯南将一根根细长的银针插入姜离瘦削的胸口,看着御医来来回回,却都摇着头离开……他全程什么话都没有说,不论谁来劝他,他都那样固执地站着,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间,三昼夜已过。
姜离嘴角已不再流血,心脉虽然暂时被压制住,但因受到刺激太大,依旧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三日来,边子濯滴水未进,他此时跪在姜离的床头,伸手与姜离十指紧握,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紧紧看着姜离虚弱的脸庞。
赏伯南再次拿着针袋走入屋内,看了看边子濯跪在地上的背影,伸手轻轻将针袋放在桌上。
“边子濯,有意思么?”
赏伯南突然出了声。
边子濯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赏伯南皱了皱眉,几步走到边子濯身后,低沉着声音又道:“我问你,有意思么?”
边子濯终于像是生锈了的发条一样,缓缓转过头来看向他。
赏伯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的冷笑一声,道:“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与姜离的纠葛对错,我也懒得评说,但只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清楚——你根本就是个伪善者。”
“伪善到自己认为感觉良好,自己认为自己心狠手辣,运筹帷幄。
但实际上呢?推翻了姜回雁又如何,未来登基了又如何?你连自己的感情都捋不清,还能管理整个大虞?别开玩笑了。”
赏伯南道:“天雍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个邻国君主。”
边子濯浑身一震,他张了张嘴,干哑着声音道:“……你说什么?”
“你不伪善么?”
赏伯南道:“想想你自己做的事吧,你想要重新得到姜离,想要他重新爱你,想要让过去一笔勾销,想要杀掉明德帝扫平道路,甚至想让你跟姜离的一切都完美如初,哪有这么好的事?”
赏伯南蹲下身,一把抓住边子濯的领子,狠声道:“你不是觉得一切尽在掌握,全世界都围着你转么?好啊,那我告诉你一个办法吧?你如果要想将你跟姜离的过去掩埋,那你现在就可以跟我说,让我用针用药,药坏他的记忆,让他将过去全部遗忘,然后再把他关在宫里,杀掉一切知晓你们过去的人,然后爱他,控制他,让他只成为属于你一人的金丝雀!”
“你……”
边子濯缓缓睁大眼睛,开始挣扎着挣脱赏伯南的控制。
但他三日不吃不喝,现在已经极度虚弱,竟被赏伯南控制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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