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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着好几日,边子濯夜夜都会来姜离的府上,美其名曰是来抄经,但每次抄的都是姜离。
用边子濯的话来说,这叫交易,他给他买了桂花酥,他就得抄。
估计又是寻了这个法子来折腾他,边子濯妥妥一副不讲道理的模样,气的姜离将那食盒掀翻了好几次,但每次的结果都无甚变化,要么是被边子濯锁在怀里抄,要么就是让他趴在床上抄。
姜离烦的快疯了,终于轮着了到他执勤,姜离早早去了镇抚司,拿了腰牌便往乾清宫走,心想今晚总算不用见着边子濯,脚下步子都轻快了起来。
听说明德帝这几日读书愈发用功,姜离心下欣慰,方才路上撞见卖糖人的小贩,姜离给他买了好几个,此时正揣在怀里。
乾清宫内地势开阔,阶下正由几个太监打扫着,三九阶梯的正中央,刻着汉白玉上刻着的龙纹迎着朝阳,好似镀上了一层金,栩栩如生地盘着。
但这阶梯是皇上走的,姜离可走不得,他绕到一侧,从侧边走至门前。
守在门前的太监见他来了,连忙走上来行礼。
照理来说,守在这里的应是谈明,但可惜明德帝在其位无实权,谈明又带着司礼监的人见风使舵倒向太后,跟着明德帝的太监,官职就更低了,只是个随堂太监,名叫于德瑞。
姜离道:“于公公,皇上可起了?”
于德瑞躬身,笑道:“回指挥使,皇上早就起了,近日来皇上读书用功着呢,太傅大人教的也满意的紧,每每赶着早朝的时候,都要来乾清宫考学,现下正在里面呢。”
姜离听罢愣了一愣,道:“原是太傅大人在里面……那我就不进去了,先在外面守着罢。”
于德瑞一听到姜离这话,这才堪堪反应过来。
虽说乾清宫的人都知道姜离与明德帝要好,但姜离毕竟是太后的人,与太傅,本就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于德瑞抹了把汗,道:“这……指挥使大人,那要不您循边上歇会儿,左右今日不上朝,太傅大人应该等一阵子就回去了。”
姜离笑了笑,道:“多谢于公公。”
哪知两人话音刚落,乾清宫的门便被打了开,管叔伯着一身长袍官服走了出来,他两鬓斑白,一双眸子已经开始混浊,但转过头来看向两人的目光依旧犀利,只见他眉毛压了一压,用苍老浑厚的声音道:“于德瑞,还不进去伺候皇上?”
于德瑞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应了是,抬头看了一眼姜离,小跑着进了殿内。
姜离兀自站在原地,管叔伯看了看他,一掀袍子,向他走来。
看来此番已然躲不过,姜离只好微微弯下身,冲管叔伯恭敬行了一礼,道:“太傅大人。”
管叔伯在姜离身前站定,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嘲讽道:“你连升三级跳到指挥使一位,只怕不日便能顶替老臣来做这个太傅,老臣可受不起你这一拜。”
姜离道:“太傅大人说笑了,微臣能到这位置,都是得了太后赏识,运气比较好罢了。”
“太后确实对你有恩。”
管叔伯沉声:“一个妓女生的孩子,捧到这么高的位置,也不怕史官笔墨,也不怕后人评说。”
姜离知道他在拿着自己说姜回雁,便开口道:“太傅大人多虑,史书罢了,对太后来说,不算得什么事。”
“是么?老夫倒是觉得,你的身世,倒是非常浓墨重彩呢。”
管叔伯斜眸盯着他。
姜离愣了愣,抬头看向管叔伯,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没想到太傅大人公务繁忙,还有空来调查微臣。”
“皇上身边的人,老臣自然是要查明。”
管叔伯摸了摸胡须,道:“你娘曾作为瞿都名妓,被那么多世家子弟捧着,却偏生歹意要去巴结姜家,以为有个孩子就能进姜家的门,从此荣华富贵。
结果呢?被赶出青楼,日夜讨食为生,最后在北都活活冻死。”
姜离站在原地,这些刺耳的话,他年少时分明已经听了许多,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在意,但当再次从别人口中听到时,胸口处却依旧闷痛不已。
“你娘认不清自己的站位,你也认不清。”
管叔伯道,用看渣滓的眼神瞥了一眼姜离,道:“皇上的身边,不需要你这种贱种,我大虞的史书,更不会因为你而有什么改变!”
管叔伯说罢冷哼一声,甩袖子走人。
姜离独自一人在原地站了半晌,起身往乾清宫内走。
于德瑞在殿门口处听了全程,连忙迎了上来,缓声劝道:“指挥使,太傅大人今日怕是上了脾气,您别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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