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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花八钱。”
张哲头都快要埋到药罐子里,声音细弱地重复:“金银花八钱……”
“当归四钱,党参五钱,甘草二指。”
边子濯说完合上自己手上的传信信笺,看向张哲道:“可核对无误了?”
张哲最是怕边子濯,当即点头如捣蒜,捧着药罐子道:“殿下,这药方子没毛病的。”
边子濯满意地点了点头,冲他一扬下巴,道:“行,那之后都照先着这方子给他熬药,之前那药丸就不吃了。”
张哲又是一阵点头,边子濯挥了挥手,张哲登时如临大赦,瞥了靠在床上的姜离一眼,抱着药罐子一溜烟儿跑了。
姜离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对话,他正靠在元昭新打的宽大实木床上,腰上垫着好几层软垫,晃眼一看,着实像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少爷。
可他近来伤口过了瓶颈期,恢复迅速,本想下床走走,奈何拗不过边子濯,只能这般靠着。
自那日过后,边子濯愣是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不管姜离如何拒绝,边子濯每日夜里都要跟他挤一张床,就连白日里也赖在姜离这,甚至连暗鸦送信也直接改到了姜离府上,颇有一副打算常住下去的架势,若不是边子濯半个月前就开始不上朝,姜离都要怀疑这人装病就是为了故意赖在这里了。
“这次找的药比较烈,事先需得吃些缓身子的。”
边子濯扬了扬手上的信笺,他看姜离兴致不高,便道:“你不好奇我从哪儿弄得?”
姜离闭上眼:“不好奇。”
他不光不好奇,这心疾早就伤了根本,他连治都懒得治。
“天雍那边有个装腔作势的教书先生,东西懂得挺多,但跟我不怎么合得来。”
边子濯将那信笺收好,自顾自回答道:“你先吃着引子药,隔日我将他抓来亲自给你治。”
边子濯手下暗卫信息源之广,他会与邻国的人有交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姜离“哦”
了一声,不甚在意地撑起身子,开始往身上套衣服。
边子濯一愣,制止道:“你做什么去?”
姜离冷哼一声,道:“世子殿下都快在我这儿落户了,还怕我跑?”
边子濯脸上神色暗了暗,沉声道:“你伤口才刚见好,不能剧烈运动。”
“姜回雁要的可不是一只只会趴窝的狗。”
姜离起身穿好衣服,拿起绣春刀别在腰间,道:“况且你装病也装够了罢?我俩一齐罢朝,你就不怕姜回雁怀疑什么?”
“她就从没有不怀疑我过。”
边子濯想了想,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拽着姜离的胳膊硬是将人拖到了桌边坐着:“要走也等会儿走,元昭给你买桂花酥去了,估摸着快回了。”
姜离连着几日都喝药,嘴里早就苦涩无味,听着有桂花酥,喉结滚了滚,罕见地没有吭声,只将头侧了过去,做出一副对边子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来:“怀疑?姜回雁可又做了什么?”
“死老太婆见不得我闲,今日才下了懿旨,让我去养马。”
边子濯说到这,又补充道:“战马,秋猎用的。”
姜离听罢,眉毛微微皱了皱。
说起来,养马一事本应是御马监的活儿,但奈何大虞国库吃紧,负担不起养马的费用,早几年间便将此职能下放给其他合适养马的官员或庶民。
这项国策看似解了紫禁城的燃眉之急,但养马可不是个容易的事儿,若是饲养不规范,马匹很容易得病或死亡,只要一出差错,事关战马供给,便要追责。
可谓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确是一个给边子濯找茬的好借口了。
可养战马需要马场,姜离问道:“姜回雁给你批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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