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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并不算和谐的谈判,两人终于不再与曹汀山逗留,动身往营地走。
边子濯起身离去的时候,甚至连招呼都没有跟曹汀山打,拉着姜离转头便走,顺手还从一旁拿了个灯笼。
夜晚的山林里最是静谧,与人声喧嚣的行宫和军营比起来惬意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环境的影响,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施展轻功,而是由边子提着灯笼,一手牵着姜离,一前一后地慢慢在这深秋的山林中走着。
姜离的手白皙又柔软,指腹微微带了些用刀的细茧,边子濯就那样紧紧握着,拇指时不时扫过姜离光洁的手背,又轻又痒。
而姜离任由边子濯牵着自己的手,不反抗,不迎合,就那般松松垮垮的,没有任何回应。
四周安静地像是落入的深海,姜离的默然又将这安静衬地几许寂寥,边子濯脑海中不由得再次想起方才在温泉池边,曹汀山近乎露骨地瞧着姜离的那个眼神。
“哗啦”
一声。
挡着二人路的枝杈被边子濯再次拨开,他下颚线紧了又紧,终是忍不住开了口,道:“曹汀山他居心不轨。”
正垂眸看着足下的姜离顿了一顿,抬头看了一眼边子濯,应了一声道:“嗯。”
边子濯听罢,足下步子停住,整个人转过身来。
他手中亮着的明灯霎时间照在姜离如画般细细雕刻出来的脸上,边子濯双眸微垂,紧紧盯着姜离,沉声道:“他刚刚看着你那个眼神,教我差点忍不住想杀了他。”
“出身不净,背刺养父,还做了姜家走狗。”
姜离愣了愣,轻笑一声,自嘲道:“除了你,还有谁能对我这种人感兴趣?”
边子濯僵硬地拽着姜离的手,一双眼眸里神色复杂,夜里的秋风像是要从皮肤寒到肉里去,像鸡在啄,阵阵痛到心窝。
边子濯嘴唇轻颤,道:“……阿离,你不要这么想。”
“就算我不这么想,其他人也是这么看我的。”
姜离道。
边子濯听罢,浑身的血液霎时间凝住了,他双眼一错不错地瞧着姜离,后者面容清冷,好像这番话已对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再也击不起他心中的任何波澜。
可姜离越是表现得不在意,边子濯的心脏便愈发像是被揪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姜离,可话语到了嘴边,却偏生说不出来,喉咙干涩的阵阵发苦,他整个人像是秋日里破碎纷飞的落叶,面对着姜离这座不再悲哀的佛。
都说因爱生恨。
但姜离好像对他连恨都没有了。
边子濯内心猛地一阵慌乱,他突然意识到,最近一段时间两人的相处,若非不是他一直死缠烂打追着姜离,那姜离对自己是不是也只剩下平淡,最后形同陌路……?
一想到这,边子濯整个人几乎就要站不住,他不觉后退了一小步,双眸被自己这突兀冒出来的想法骇的惊恐万分。
“怎么了。”
姜离说了一句,伸手拿过边子濯手上的灯笼,道:“别愣着了,走吧。”
边子濯忽地有些恍惚,他下意识地再次抓住姜离的手,抬起头来刚想要说什么,视线忽然看到些久远又熟悉的景象,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抖了一抖。
姜离被他弄的烦了,道:“又怎么了?”
“这、这地方……”
边子濯喃喃道,久远的记忆如洪水般浸没他的意识,直到多年前的景象与面前所见别无一二,他才缓缓出了声:“……我来过。”
“?”
姜离疑惑地看了看他,转头顺着边子濯的视线望去。
借着月色,姜离看到不远处有个近丈宽的小溪,小溪两侧有着浅浅的石滩,而在石滩边上,一棵被藤蔓几乎爬满了的古树下,有一个一人高的小山洞。
这并不算什么有特色的景象,在这绵延数十里的陇山山脉里,应是随处可见的。
“你什么时候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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