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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子濯跌倒在地,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爱人。
可姜离只是那般站在马车之上,俯视他的眼神冰冷又无情,不带一丝温度。
只见他缓缓抬手,拿着帕子擦掉剑上的鲜血,然后将那帕子丢在了边子濯的脚边。
“……阿离?”
边子濯大脑混乱不堪,他知道应是发生了什么事,阿离坐的是赏伯南的马车,阿离很安全,那就是因为别人,是秦攸……不对,是曹汀山。
但不管他如何想,融到了嘴边,都只能颤抖着说出那一句话:“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
姜离冷冰冰地说道,他垂眸看着边子濯,他的衣襟已经被血染红,那未来得及换下的明黄色袍子,本应是受到万民朝拜的,此时却染上淤泥和血迹,跪在自己的面前。
姜离心里莫名一阵抽动,熟悉的心疼感再次沿着脊髓攀附而上,姜离愣了愣,随即被自己这抹不去的生理反应恶心地皱了皱眉。
他厌恶地挥剑,用剑尖指着边子濯的脸:“边子濯,从今往后,你我就是陌路人。”
可姜离不知道的是,从他少时到现在,不知不觉中,边子濯已经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如此生生被他剜下这部分,痛彻心扉的何止只有边子濯一人。
从边子濯心口流出的血液在地上积成了一个小血潭,边子濯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只见他伸手一把攥住姜离的剑刃,咬牙道:“阿离,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
姜离的笑容像是淬了冰:“边子濯,我不爱你了。”
我不爱你了。
二人纠缠如斯多年,就算那些年他混账地将姜离折磨的人事不清,姜离也只对他说过恨,却从未对他说过不爱。
边子濯霎时间愣住了,他看着姜离冷漠的眼睛,突然间,有什么一直支撑下去的东西啪地碎了,喉间的腥甜再也压不住,“哇”
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身子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元昭赶来时,正好看见的是这幅场景,只听他惨叫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抱住边子濯,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一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沾满了泪痕,哭着哀求道:“二少爷……你不能这么对皇上……”
“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对他?难道他对我做的事还少了么?难道我就应该受着吗!”
姜离转头看向元昭:“元昭,你说啊?他们边家对我做的事,难道我不该恨吗!”
“可皇上他不知情,皇上不知情啊……!”
元昭哭道,见姜离仍旧无动于衷,他愣了愣,跪着往前走了几步,对着姜离,便开始磕头:“二少爷,属下求您了,这事儿还有解决办法,您别走,求您了……”
倒在地上的边子濯蓦地又咳出一口血来,他费力地想撑起身子,但心口被刺的太深了,血液一股一股流着,他只能费力的抬起眼,看着身前不停磕头的元昭,看着马车上近在咫尺的爱人。
不是一切都好好的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滴咸涩的泪从他眼眶中滑落,边子濯艰难开口:“阿离……”
姜离看了看两人,终是闭了闭眼,转身走入马车。
“伯南。
走吧。”
“二少爷?二少爷!
!”
策马扬鞭,马儿嘶吼一声,扬起四只蹄子,马车再次动了起来。
元昭跪在地上,看着远远离去的马车,像是个被人丢弃的小狗,崩溃地大声哭了起来:“二少爷,为什么我们回不到从前那样子,您不是说要给我一个答案吗?您不是让我等吗?您怎么就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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