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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锦的反应一向比较迟钝,他却容不得这慢半拍,脸色一沉,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他将她抛在床上,让她脚对床头,头靠床尾,自己则站在床边,挺着半硬不软的下体蹭她那被吻得绯红如血的唇。
“这样我不习惯——”
邬锦想换个姿势,挣扎着要坐起来。
杨侜无所谓什么姿势,只要能乖乖地用她那张嘴给他口给他舔,不管她是坐着还是跪在还是躺着,他稍一想到那些画面尾椎就隐隐发麻,但当目光触及她双腿间那剃得一干二净无杂毛的叁角地带,眼眸有些失神地微眯。
“就这样吧。”
他玩味地捏着她的下巴,自上向下挺了进去,在温热的口腔,他能感受到阴茎在慢慢充血。
他缓慢地长吁一口气,开始挺身抽动,目光不觉盯向她那晃动的双腿腿心,在她双腿的无意张合中,那饱满的阴唇也在微微敞开,露出里头艳红的肉壁和尖尖的阴蒂。
他脑海忽地闪过一个念头——想舔。
他想扒开她双腿,下流舔舐啃咬那荷尖似的阴蒂,就跟她此刻下流地口含他的阴茎一样,最好是同时进行,她下他上。
不对,这不就是69的姿势吗?
他嘴唇微动,谁料邬锦感知到他硬了后连忙吐出他的阴茎。
她侧了身,麻利爬起来。
“可以了,你快点吧。”
她讨厌给他口,即使曲意温柔,但脸上神情依旧把讨厌写得明明白白。
杨侜有点遗憾,又有点想跟她作对的心思,没办法,他就是想插她的嘴,最好把她的嘴插得说话都漏风,一个说话漏风的人再如何咄咄逼人,也不会气到人了。
邬锦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假模假样地搂上他的腰,整副身躯如无骨的蛇贴着他。
“我湿了,你进来吧。”
她牵着他的手往下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滩滑腻的水。
男人的本性就是很难拒绝一个女人,他眼眸一暗,终是拿起那盒蓝色避孕套拆开戴上,从她湿透了的洞穴进去。
柔软的肉壁密密实实地围了上来,围得密不透风,刺得他尾椎骨一麻。
“嘶——”
杨侜倒抽了一声,握着她双腿向两边分,粗声粗气:“放松点。”
他还不想刚动没几下就缴械投降。
邬锦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平静,他却觉得是挑衅。
“看什么?”
“没什——”
她转回头,未说完的话被一击深入撞碎,他掐着她的臀,已然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他虽然在勃起方面有隐疾,但那阴茎却是有些大的异乎寻常,伞状一般的龟头开疆辟土般碾过肉壁,柱身紧随其后,就这么来了几下便叫小小的洞穴活泛开了。
邬锦抓紧了床单,一想到自己正在吞吐身后人的阴茎就有点抹不开面子,谁料在矛盾之下,身体反而愈发敏感,没一会便被操到了高潮。
“啊哈……”
她仰起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张嘴唇,神情如夜花绽放。
杨侜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到了?”
她头脑正是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下一秒被按着后脑勺转了头,他低头吻了她,交合处还黏糊糊的连在一起,他感受着小穴高潮时一张一合的收缩力,他的阴茎被绞的难受,却又甘之如饴,甚至挺着身子往更深处里送,恨不得把那两个如鸡蛋般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邬锦愣了一下,便如刚才那般回应起他的吻来,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身体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抽插后,湿乎乎的亲吻让她有种类似事后温存的感觉。
在那个还没到宵禁时间的下午,两人像发情的畜生在房间里颠鸾倒凤。
邬锦抛却了道德底线,得到了和上次一样的感受,在他有意无意的折磨中,身体的渴望一度压过了心理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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