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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之后,两人就很少去堂屋吃饭。
铁三脚往火塘上方一架,搁上双耳陶锅,一锅乱烩,就不担心会被风吹凉,到一顿饭吃完,菜都是热腾腾的。
火太大锅里容易糊,便没再加柴。
即便如此,依然能听见细密的呲呲声。
两人坐在火塘边,各端一碗豆饭,矮桌上放着酸豆角和蛋花汤,锅里是炒肉丸和各种素菜。
饭菜可谓丰富,油水也足,看着就馋人。
谢知云先夹了一颗丸子,外皮酥软,内里绵密,很有嚼劲儿。
连萝卜白菜都染上肉香气,裹着饭吃下去,每一口都是满足。
冬日里天黑得早,一顿饭吃完,再洗洗收收一番,就不大能看得清,得点灯才行了。
外面风声依旧,雪下得更大了些,不知什么时候从盐末变成柳絮,屋檐下的石阶都被盖满,看着松松软软,踩上去很是舒服的样子。
天黑又冷,也做不了什么。
两人早早洗漱完,在火塘屋里烤得热乎乎的,就连忙躲进被窝。
可惜白天没人在床上睡,棉被冷得像块冰,初时钻进去也不觉得暖。
谢知云整个人都缩进齐山怀里,手抱着腰,脚藏进腿间,终于满足地喟叹。
齐山在他额头贴了贴,有些懊恼道:「今儿忘记买只汤婆子,灌了水提前塞到被窝,睡起来就舒服得多。
」
谢知云笑笑:「就该让你提前躺进来暖被窝。
」
齐山没听出他话中的调侃之意,郑重其事地点头,「也行,往后你在火塘屋里多烤烤,等我把被窝捂热乎了再喊你。
」
谢知云靠在齐山胸前笑得花枝乱颤,终于停下来后,抬起手捧住他的脸在布满胡茬的下巴上啄一口,「你怎么傻乎乎的,这么好玩儿。
」
齐山歪了歪头,不解其意,但见夫郎笑得那么开心,也跟着傻乐。
见人要抽回手,想都没想就一把捉住,送到嘴边轻啄慢咬。
但仍觉不够,又低下头去寻水嫩的双唇。
夜色渐浓,屋里的说话声渐渐没了,换成另一种细碎粘腻的声响。
这下彻底不冷了,甚至觉得有些热,冒出一身汗。
翌日,谢知云看着身上斑驳的痕迹,已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
再说也怪不着别人,都是自己招的。
天依旧阴沉雪,雪断断续续的落下,时大时小。
外面已积了厚厚一层,能完全没过脚踝。
屋檐下也结了一排长短不一的透明冰棍儿,煞是好看。
山上安静得厉害,鸟雀不见踪影,只有树叶不堪重负,抖下积雪的簌簌声。
齐山趁雪停的间隙,搭了梯子将房顶和驴棚顶上的积雪扒下些许。
啪嗒啪嗒落在地上,总算显出几分生气。
积雪堆在院子里,化时容易结冰,滑溜溜的不好走,也太过危险。
两人又拿上铲子和竹扫帚,开出一条道来。
忙完这些,就好像没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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