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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
「这东西只能我们小朋友玩!
你快走开!
」
他说完,旁边一群孩子都附和性的七嘴八舌起来。
呵。
我突然想到个坏点子,便不顾那小屁孩的推搡,懒洋洋地往了滑梯口一坐,从那滑梯上一滑下去,然后头猛地一歪,假装碰到了滑梯出口边上的石头,整个人闭着眼睛不动了。
那群小屁孩果然被吓到了,我听到那些小崽子惊恐抽气的声音,还有一两个被吓哭了,大声叫着喊妈妈。
不让我玩?
吓傻了吧。
我听着那声音正要睁眼,整个人却突然被一个熟悉的怀抱一搂。
我睁开眼睛,看到我哥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眼眶红了。
我连忙安抚他说:
「没事,我是装……」
可我话还没说完,一丝冰凉带有铁锈味的液体就从我的额头流到我的睫毛上,然后一眨眼,就掉到我的脸颊。
血?
这是……真磕到头了。
我伸手摸到那血,呆呆地看着那猩红色带腥味的液体发愣,我哥用手小心翼翼去扒我的头发,双目通红地急匆匆去看我身上其他地方,然后下一秒就把我背起来。
坐在诊室里,我哥紧紧地揽着我的肩,医护人员给我处理头上的伤,我哥阴沉沉的脸看着我的伤口,在对上我目光的那一刹又紧急转换成温柔的眼神。
「特别疼吧。
」
我:「……还好。
」
医生给我包扎完后,给我打了一瓶葡萄糖挂水。
我哥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他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胸口,然后摸我的脸:
「吓死我了。
」
我轻轻地说:「这都能吓。
」
「是啊。
」
他轻轻的吐息在我额头上留下轻轻浅浅的痕迹,我轻轻笑了笑,闭上眼睛,整个身体靠到他的身上。
我有些逃避直面那些伤痛,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我只要一想到那些事,那些乱七八糟的混合着眼泪和灰尘的事,就止不住浑身发抖,嘶哑尖叫。
所以,我尽量避免和我哥讲那些。
可林远珩——他太了解我了,他比我还小心翼翼。
其实,我本以为在经历这一切之后,我哥可能会罚我,或者说像曾经那样用他的手段教育我,但他没有。
我所说的一切不仅仅是指昨晚的事,而是包括出走丶切断和朋友的联系丶almostkillmyself丶makefriendscarelessly丶发生的一切,大大小小,everything。
他不再对我无节制地索取,反而我变得无穷无尽。
他?的时候开始极度隐忍,也很怕我晕过去,全程随着我的节奏来,过分迁就我,以至于让每一次进程都拉得很长,有几次直到最后,看我结束了就自己去了浴室。
有一两回他太过投入好似有些忘了,我忍不住流下细细的眼泪,他立刻就缓过神来,立刻减缓速度,愣愣地看我,脸上的潮水还没有褪去,就伸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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