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嶙峋的形状,熟悉的凸起。
是我的小鲸鱼耳钉。
我跌跌撞撞找到电源总阀,然后打开备用电源。
我有时候在心里怨恨我哥,到底是跟他缘分太短,为什么他一次都没来梦里找过我?
我开始听信那些神佛的话,去买了一些符纸招魂。
后来又信了那些西洋的教士去教堂祈祷。
可他没有出现过,好像偏是要应了那句封建社会的诗——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我不信他会对我这样狠心,便一次又一次地重复那些乱七八糟的咒语和祷告,混在我乱七八糟的眼泪里。
从斯朗特回去的路上,我买了一个抹茶冰激凌,就像我和我哥曾在华盛顿买的那个一样,只是上面没有那些漂亮的巧克力碎。
我看到两个一起快乐玩耍的小朋友经过我身边,他们嬉笑的声音在冷冽的空气里像在对抗,然后跟那些寒冷的气流宣誓。
抬起头看到一轮漂亮的红日,就好像那些无数个与这样一天没有差别的日子。
那轮太阳在膨胀,让我想起我哥满满当当的衣柜,他习惯把衣服拿出来站在客厅里试衣服,然后对我说这件不错。
那日光有点像在时代广场的某一个秋日,我为我哥唱歌的那个傍晚,他在众人欢呼中像神祇一样笑着望我落泪。
他希望我那样,站在台上,站在那样光芒万丈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情,没有顾忌,没有仇恨,没有遗憾,他想这样当我的观众。
我像被开了光一样突然明白这些事。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真美啊,这日光真美啊,像阿利斯的日头,和香港大街上的也很像。
我想起我哥抱着我入睡的日子,还想起在拉斯维加斯看过的绝美舞台,曾经在某一座无人知晓的高山上,我说要和他永永远远在一起,那时的风那么坦荡,就好像会承诺那些话也会永远实现一样。
躲躲藏藏的人会失去理智,我想,我需要克服。
我哥喜欢那种整齐有条理的日常和生活状态,他的柜子里有很多他感兴趣的小玩意,都是整整齐齐地排列好的。
我在家里搞了一次大扫除,然后在我哥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些东西。
是我在阿利斯监狱时给我哥写的信。
手指划过那些锐利的白色边缘,然后用指腹翻开那些陈旧的纸页,那些熟悉的味道让我有些恍神。
我打开那些折的整整齐齐的信件,看到映入眼帘单调的三个字:
我想你。
秋末转冬的时候,我坐火车去南区给一个可爱的孩子上绘画课。
那个孩子先天性失聪,他的父母为了给他找耐心的绘画老师在网站和软体上不停地问人。
他们找上我,言辞恳切地想让我来教他们儿子画画,我问了一下情况,然后答应了。
我的疯病还是没有好,历经年月也已经快30载了,竟还是跟个刚上小学的孩子一样。
我想我大概是好不了了,我的本质就是一个与世间万物常理不相符的东西。
有的时候我会想像自己是一个有某种认知障碍的人,然后跳出自己的角色以旁观者的身份来审视自己的行为。
次数多了,我就会发现我好像跟世界上的人抱有同样的想法,觉得自己是真有病。
可下一秒我又会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我一直走在对的路上,只有我才是正常的。
为了给那个孩子备课,我买了一个新笔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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