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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霄心却飘摇,两人争执后他已经有一日不曾与丹姝说话了……
不,不是争执,而是他独自一人的诘问。
他面目平静地问那根簪子本该属于谁,心底却波涛翻涌:回答我啊,回答我吧,这本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
霜雪砌在他眉眼间,像是亟需春意为他停留。
他甚至隐秘地期待着,丹姝承认那个簪子本来就不是给他的,而是属于那个已经死了的,前世的他。
那样她就能明明确确分清,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玄霄摊开掌心,对着深红的月牙自嘲一笑:“将我当做他……”
而移情于我,多可笑。
可丹姝什么都没说,她只是又恢复了风淡云轻的样子,从他面前站起身。
甚至没有去看那簪子一眼,任由它随意摔在船板上,像是拂去袖间露水不堪一提。
晚风吹开三千青丝,如荡开的飘渺水雾,覆在他心头喘不过气来。
二人从河堤上回来后便住进了凡间的客栈。
他不了解这些凡尘俗物,只能任由丹姝选了两间相隔甚选的客房,离去时甚至没有抛给他一个眼神。
玄霄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抓她的袖子:“丹姝,刚刚我——”
轻飘飘一句:“安寝吧。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莫名的委屈和一丝丝恨意涌上心头,那些讨怜的话也尽数噎在喉间。
凡尘的墙壁于仙人而言,与蝉翼无异,但等他试探着放出识,却被丹姝完全阻隔在外时,还是慌了神。
玄霄站在门外,额头抵着屋门:“是我的举动惹她厌烦了……”
她离去时,疏离的眉眼分外陌生,就像曾经在天宫的自己,冷冰冰地说着要与人划清界限。
“原来你的脸上也不是一直都含着笑的。”
丹凤眼中顾盼神飞,只是当那目光不再为他停留后,轻易就让他慌了神。
屋外天已露白,一夜梨花先雪。
眉目如昼的玉人站在窗边,梨花也为他垂落,随风吻过漆黑的发。
惊鸿一瞥的美人面,无意中便勾走了许多人的目光,纷纷停下了脚步。
而此时玄霄满心都是三条街巷外,那家玉福斋卖的芙蓉糕:“应该已经开门了吧?”
昨日二人回来时,丹姝全然不似他心慌意乱,甚至特地绕了远路,想要尝尝远近闻名的糕点。
玄霄知道她极爱凡间的吃食。
可玉福斋的点心精巧,往往不过午芙蓉糕便卖光了,店铺伙计只得递给她一包桂花糕。
透过摇摆的一隙烛光,玄霄捕捉到了她眼中一扫而过的失落。
云袖一拂,竟是连窗子也来不及合,便匆忙往楼下跑去——
暖风不语,扫落梨花满庭。
*
数墙之隔,丹姝正仰躺在窗边的小榻上,手中拿着的正是从湖中心取回来的生死簿。
星盘在手,已经完全遮掩住了司命的痕迹,她若想找人只能另寻他法。
记起那日在司命殿,她匆匆一瞥山河镜中的模糊人影.....
丹姝摇了摇头:“司命啊司命,你有什么必须要下凡的缘由呢?”
司命,文昌宫主神,主管凡间人族生年之本命,子嗣、姻缘、婚配、灾障福祸。
这样的一个神,即便已经被推离权力的中心,也不该做出私自下凡,盗窃灵宝这样的事。
丹姝仔细翻阅着生死簿,直到一个名字出现在她眼前。
金光之下已经改变了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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