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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能瞧出是桂枝。
整个书房落满了灰,这哪里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苍清随手翻开桌上的书,“论语?”
书里写满注释。
又翻开一本《尚书》,亦是用簪花小楷写了满本注解,署名皆是衔圭,桌上其余书还有《周易》、《孟子》、《左氏春秋》。
苍清的学问不算好,字无人教,天赋异禀打小就识得,文章则多是儿时小师兄背时听会的。
所以这些书她多少也算读过,可她还是被里头的注解吸引,津津有味看了几页。
压底的是一本《诗经》,苍清刚翻开,里头掉下来一张花笺,被墨水洇了,隐约只能看出几字:莺雀……欲衔圭,蟾宫……桂折。
不明所以。
苍清把花笺收进怀中,出了书房,被注解耽误了些时间,外边日头西斜。
这么久都无人来,整座黄宅静的连鸟声都听不见,只有她踩木梯的“嘎吱嘎吱”
声。
绣楼的二层,屋门根本就没有关,就好像主人家不过是去院中折朵桂枝,片刻的功夫而已。
屋内的摆设简洁文雅,只是一样结满蛛网。
高脚香几上的青釉行炉里积满香灰,苍清凑近闻了闻,只闻到轻微的桂香,分辨不出是院中桂树的香气还是这香炉中是木樨香之故。
这个气味似乎在某个人身上闻到过。
又搜寻一圈,她走出折桂楼,往黄员外的屋子走去,主家的院子一般都在正堂附近,她七拐八绕,很快就到了一处院落。
院中空无一人。
眼看天要黑了,空荡荡毫无人气的院子更加萧条,苍清低语,“小师兄怎么还没来?难道不是这个院子?”
她推开屋门,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人,屋里昏暗,瞧不大清。
从衣饰身形来看,似乎正是黄员外。
“黄员外?”
苍清收住脚,只站在门口,尴尬道:“你在家啊?我们来早了?”
屋里无人应答。
“黄员外?”
苍清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往里走了两步,太师椅上的人垂着头,双手放在膝上,一身锦袍是黄员外没错。
可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椅上之人双手发青,听不见呼吸声,是个死人。
苍清的脚步顿在半路。
黄员外死了?!
谁杀的?
她扫视了一圈屋子,缓缓往后退去,不要破坏案发现场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退到门外,借着昏暗日光,能看到地面上一层薄灰,印着她的鞋印。
苍清有些头疼,可千万别被当作凶手才好。
是先去报案还是等小师兄?
此时天已经黑了。
有人从身后轻拍了下她的肩,“苍小娘子?在这做什么?”
苍清的身子猛地跳了一下,她缓缓回过头,见到身穿锦袍的黄员外,一脸黑气咧着嘴对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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