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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进去了!
江弃言咬了咬牙关,仅存的那点廉耻让他没办法喊出声。
那是一支毛笔,而这样的毛笔,御案上还有很多!
先生的声音自他背后响起,仍旧是温温柔柔的,“给个面子,收回成命?”
“我不。”
“好”
,蒲听松看着面前已经只剩个笔尾的两支,又拿起一支,“不给臣面子也行,陛下给自己留点体面?”
江弃言不说话,绷直的脊背上写满了抗拒。
蒲听松看了他一会儿,笑了,笑完,他轻呵一声,“好,有骨气,为师的戒尺呢?在陛下的书房?”
江弃言瞳孔放大,先生不会让他吃那个东西吧??
“呜”
,他直起腰,拔出毛笔,搂着先生的小腿,就开始可怜兮兮掉眼泪,“要坏掉了。”
蒲听松拍了拍他的脑袋,含沙射影,“怎么会呢?陛下能耐着呢。”
他轻轻抖着,把先生的腿抱紧,“不要,不要那个,要先生……”
“要先生?”
蒲听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弯腰与他对视,“想得美,臣是在劝谏陛下,不是在奖励陛下。”
……
江弃言连着吃了三天的毛笔,都没改变主意。
他到底还是如愿以偿坐上了去往漠北的马车。
他心满意足枕着先生的腿,先生的脸却很黑。
他躺了一会,就觉得有些心尖发颤,便讨好地蹭蹭先生。
蒲听松低头揉了揉他的脸,食指摩挲着他的唇,“陛下与其现在讨好臣,还不如多省点力气,免得晚上又累的昏过去。”
江弃言瞬间坐起来,离先生远远的,缩在角落里,变成了一只恹头搭脑的垂耳兔。
他现在觉得时常上上朝其实也挺好的,先生为了不耽误他听政,每次都会很克制。
蒲听松好笑的看着他,总觉得他后脑勺忽然长出了两只长耳朵。
他笑着,“一不留神,马车里怎么坐了只兔子?”
江弃言不回头也知道先生笑得像个狐狸,他闷闷不乐道,“狐狸的口粮,当然要随时跟着狐狸。”
随时随地被先生吃上一口,想想还挺恐怖的……
“是吗?”
蒲听松笑意更深,“那你坐过来点,现在狐狸想品尝他的点心。”
……
漠北的战事用了三年便结束了。
这一战,有徐王世子打头阵,有蒲听松做军师,有陛下掌大局,漠北军很安心,士气也很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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