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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提前过来和我们一起训练,白会长不答应,你就自己跑过来了?那你更应该联系我们啊。”
程文海说,“直接联系,我们今天就可以一起训练了。”
白一鸣抿着嘴,又不说话了,他的心思太复杂,而他又是个不会表达的性格,面对程文海的话只能沉默。
余乐一看,便开口接道:“那么急着联系你干什么,连续两场比赛,天天训练都累死,都到了国外还要和你一起训练,就不能自己一个人待几天?”
程文海便和余乐一唱一答:“联系我又不是非得训练,一起玩不行?”
“玩什么?你看你吃了多少东西,这么甜,齁不齁?”
“好吃就多吃,小白介绍的好,要是早点联系,我不就更早地吃到这些美食了?”
“就是个吃货。”
余乐对白一鸣笑,不认为现在深谈他失联的事是个好机会,白一鸣明显还没有调整好心态。
晚餐费用是白一鸣给的,也没人抢,不是钱的问题,这小子把人吓成这样,就该他花钱。
但花了钱的白一鸣很开心,大概心里的愧疚终于少了,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
离开时,他们打包带了食物回去,给路未方送过去的时候才知道柴明也回了房间,而且让他们去一个人和柴明一起住。
话音一落,程文海连连摆手:“我不行的,我不行的。”
石河吓的眼珠子乱转,不敢看人。
路未方见这样,正要说他过去住。
余乐却说:“那我去柴教屋里吧。”
其他人怕柴明,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怕,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怪家伙,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白一鸣最后还是回了自己房间,大概是又要面对父亲的原因,他的情绪又开始变得不好,连带着脸上的红肿也越发醒目。
但没有人留他,他做了这么不负责的事,最应该面对的就是他的父母。
余乐在和白一鸣告别后,敲响了柴明的房门,柴明在屋里已经脱下了厚重的外衣外裤,一身轻装的出现在余乐面前。
但这样并不能减少他给人的威慑感,长相实在太凶了,还有头上的伤疤,都给人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样。
余乐把外卖袋举起来,粲然笑道:“柴教,吃晚饭啦!”
柴明深深看了余乐一眼,让开门口的时候问:“你住这屋?”
“嗯。”
余乐笑眯眯地进了屋,“别怕,您尽管打呼噜,我睡着了很沉的。”
“我不打呼噜。”
柴明分辨着,接过余乐手里的餐袋,找到沙发坐下,就埋头吃了起来。
现在已经九点过了,余乐屁股往床上一挨就打哈欠,告知了一声就去洗澡准备睡觉。
余乐不怕柴明,但也没什么好聊的,毕竟双方身份不同,柴明又不是一个善谈的性格,好像聊什么都有点不妥,所以只有睡觉最稳妥。
余乐洗完澡就睡下了,柴明去刷了牙再出来,余乐听见隔壁床传来的声音,还是没忍住翻了个身,看向柴明:“柴教,白一鸣是怎么回事?”
柴明躺下的动作一顿,问:“他没和你聊?”
余乐抿嘴:“没忍心问,您说,但凡过的舒心快乐,谁会离家出走失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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