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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衙门捕快奉命而至,步履匆匆,看样子是刚处理完别案,脸上满是不耐。
那群地痞得知报官之事,也一窝蜂地赶来,双方在当铺前对峙起来。
为首那人,任白芷已从邻居口中听说了名字,正是黄彪。
她站在人群之外,远远打量着他——此人一身褐色短打,袖口微卷,露出精瘦的前臂,五官锋利,带着几分潦草的俊俏,眼尾微微上挑,似笑非笑。
只是怎么总觉得有些眼熟,就跟当初第一次见李林竹时的感觉有点像。
啊!
想起来了,这人长得也有点像一只哈士奇,不过不是她家那只粘人爱撒娇的双双,而是经常跟双双玩闹,住在隔壁二单元的赵二哈,天生一副欠揍的模样。
想到两只狗曾经在楼下互骑的场景,再套上李林竹跟黄彪的样子,任白芷的脑中画面,过于不可描述。
黄彪似有所觉,目光懒懒地扫过她,随即大步走来,站定在她跟前,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番,唇角勾起一丝不屑:“这位小娘子倒是眼生,怎么?也是这当铺的伙计?”
话音刚落,陈氏便抢先站起,挺直腰杆,狗仗人势地冷哼一声:“这是我东家!”
黄彪挑了挑眉,转了转中指上的铜戒,嗤笑道:“有趣,女伙计,女掌柜的,女东家。”
任白芷眉头微蹙,随口便道:“你没见过女人?”
这有什么有趣的?
此话一出,黄彪顿时一噎,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带着几分张扬与无赖。
正要再说些什么,捕快已是等得不耐,皱眉喝道:“笑笑笑,笑什么笑!
衙门也不是闲得慌的地儿,你们这种小事,能私了就私了,莫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惊扰官府!”
说着,不耐烦地翻开记录簿,瞥向任白芷等人,“说吧,这回又是砸了什么?”
李紫芙见状,赶忙从袖中掏出一块碎裂的蓝田玉镯,递上前道:“这个玉镯子,之前混在瓷器碎片里了,误以为只是瓷器被砸了。”
捕快提笔落墨,头也不抬地问:“多少钱?”
“二……”
李紫芙刚要开口,任白芷却抢先一步,语气笃定:“八十贯。”
言辞间,半分迟疑也无。
“啥破镯子值八十贯?”
黄彪身后,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厮啐了一口,怒道,“你们分明是讹人!”
任白芷神色不变,淡淡道:“此乃露华浓新出的限量款,手工雕琢,玉质上佳。
我戴了几日,不甚合意,便拿到当铺典当,八十贯已是折旧价。”
她语气自然,神色坦然,活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她吃准了这帮地痞不懂首饰,直接搬出露华浓的大名来给镯子抬价。
谁知黄彪接过玉镯碎片,端详了一番,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玉倒是好玉,只是这鼎鼎大名的露华浓,手艺竟如此粗糙,镯形都不圆润?”
“这是刻意为之。”
任白芷不疾不徐,信口胡诌,“不然如何与寻常蓝田玉区分?”
“你说八十贯就八十贯?”
那小厮不服气地冷笑一声,“我还说它只值八贯呢!”
“好!”
任白芷立刻应下,转头看向捕快手中的记录簿,笑吟吟地问道:“方才的财物损失是多少?九十七贯啊?那加上这八贯,正好超过一百贯了吧。
哎呀,真巧,过拘留线了呢。”
此言一出,那小厮脸色骤变,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任白芷套进去,慌忙解释道:“谁说它值八贯了!
啊不对!
我们来的时候,根本没见过这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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