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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侯府那边都平静无波,对此也未有任何回应,仿佛此厢小事压根不值一提。
却殊不知,侯府越这般没有丝毫反应,沈晚这厢却愈寝食难安,犹如被判决前的囚犯,惊悸不安不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何等宣判。
倒还不如早些将判决书给了她,无论结果如何,也好过这般心头忽上忽下的没个定时。
终于,于五日后约莫辰时,侯府的轿子落在了顾家门前。
沈晚几乎是在吴妈的挟持下上了轿,之后似乎是怕她在轿中在闹出额外的蛾子,吴妈也随之进了轿中,坐她旁边,用那谨慎而犀利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官轿一直到侯府萃锦园的某处厢庑前方停下。
吴妈携裹着沈晚下了轿,得到在厢房外守卫的秦九的示意后,便一个用力不容置疑的将她给拉进了厢房。
之后,似任务圆满完成般,吴妈方松了口气,躬身退了出去。
厢房厚重的门吱呀一声,缓缓的关闭,屋里的光线便陡然暗了下来。
沈晚站的犹如一桩僵硬的木棍,直愣愣的杵在原地,不敢挪动半分。
她正前方,一道孤冷暗沉的身影背对着她而立,都不用细看,都能感觉其中散的严酷沉冷的意味。
霍殷转过身,面容似一如既往的淡漠沉静,可朝面前人扫过去的那寒厉一眼,却隐约暴露了此刻他内心并非所表现的那般平静。
拇指用力捏着扳指,他盯住她那张略显不安的脸庞,声音低沉“听说前些日子,你府上颇为热闹”
沈晚沉默。
而霍殷那厢似乎也未曾期待她回话,问完此话,沉默稍许,便又莫名笑了“可惜了那般热闹的场景,倒不曾亲眼所见,甚是遗憾。”
身前的男人是笑着说的,沈晚却莫名觉得寒意刺骨。
“来,到本候身边来。”
沈晚不得不拖动着双腿近前,动作却犹如僵尸般机械僵硬。
待她一靠近跟前,霍殷便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沈晚还当他故技重施要如那次般对她施为,颤着睫毛闭了眼,轻抖着身子要承受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霍殷低头看她一眼,笑的寒凉。
觉得触感不对,沈晚忙睁开眼,却惊见此刻她并非被那男人抱上床榻,却是被他抱上了床榻一侧,那趋近四丈来高的条纹乌木高几上。
霍殷依旧是噙着冷笑的模样“本候从不会让心中留有憾事。
你便演示一番罢,让本候欣赏一下,那日究竟是怎样一番热闹光景。”
沈晚惊觉的抬头朝上看去,却见一条犹如孩童手臂粗的麻绳正悬于梁上,那麻绳上的系扣隐约晃晃荡荡,距她头顶处约莫三尺来高。
霍殷不紧不慢的踩上了高几旁的椅子,手握她腰肢作势要将她擎上去“来,你不是甚喜这般耍玩吗,本候便送你一程。”
沈晚眸光颤,素手无意识按上了腰间那霸横的力道,颤声解释“侯爷请听我解释”
“呵。”
霍殷目光扫过那纤纤素手,轻轻一笑“爷倒是想起来,吴妈说你是在荡秋千那便依你所言,荡秋千罢。”
语罢,不由分说的将她擎上了那晃荡的麻绳上,细心嘱咐她握好麻绳两侧,之后便不顾她的解释和祈求,在她的尖叫声中扯着麻绳一侧猛然一晃。
“啊”
厢房外的秦九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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