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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匀知道该来的总会来,自从那天晚上岑谐被应逐带走,他就知道会有今天秋后算账的戏码。
也不知道应逐和岑谐这俩人在搞什么幺蛾子。
郑匀觉得自己也够冤的,他看向岑谐,说:“割根手指头给你,算我赔罪。”
迦南会现在已经喘过气来了,并且团结程度比以前更甚。
今天不割点身上的零部件给岑谐,私下再算账肯定就不是一根手指头的事了,郑匀更倾向于在圆桌上把这事儿解决了。
岑谐看起来对郑匀提出的条件并不是很满意,眼睛微眯:“一根手指头换我两只脚,你觉得合适吗?”
这算两个人的私事,童南不方便介入,掏出一支雪茄在鼻子下轻嗅,看戏。
郑匀熟练地和岑谐讨价还价,笑了声,说:“后山那块地皮你不是一直想要吗?也给你。”
岑谐思考片刻,点点头:“成交。”
然后抬了抬手,示意郑匀可以开始了。
童南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把自己的雪茄剪借给了郑匀。
郑匀接过来,把小手指头放进雪茄剪的圆洞里,刚要切,又停下,谨慎地问:“医生到了吗?”
旁边一个男beta起身回答:“郑先生,都准备好了。”
郑匀嗯了一声,吐了口气,手上猛地使劲,咔嚓一声,那根手指头就连骨被齐根切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
他眉头紧皱,连着深吸两口气。
候在旁边的医生连忙上前,打开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止血上药。
岑谐在一旁冷眼看着,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事儿今天在圆桌上解决完,就算翻篇了,以后自己不能再就此事对郑匀发作。
血腥味儿逐渐在会议厅弥漫开,旁边又有人拿了清洁工具上前擦地板。
医生已经把郑匀的血止住,开始给他包扎。
岑谐收回视线,突然说:“我结婚了。”
说完还抬手晃了晃手上闪耀的钻戒。
现场突然陷入一片死般的寂静,没有一个人说话。
童南和郑匀先是抬头看向岑谐,又彼此对视一眼。
最后是郑匀先反应过来,问:“谁啊?”
岑谐转着笔,撇了撇嘴:“人家不让说,要隐婚。”
郑匀闻言,颇有点替他打抱不平的意思:“为什么?难道娶了迦南会的会长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岑谐嗐了声:“嫌我工作不正经。”
郑匀又皱眉,说:“胡说,你的博彩多正经啊,那么高的税,四舍五入也是公益事业了。
还有高利贷,那也是金融业了。
怎么就不正经了?他是不是对我们这行有偏见啊?不行,约他出来聊聊。”
岑谐笑了笑没说话,虽然他还挺想知道把应逐约出来后,郑匀会是什么表情的。
童南接过话,问:“他是干什么的?”
岑谐:“嗯……算是个公务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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