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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春涨红了脸,四肢僵硬极了,小心翼翼地从戚寒川身上把自己挪开。
刚想请罪,戚寒川扶着他的手臂,眉宇间没有半点愠色,压低的嗓音在夜色下透出几分温和,问他:“做了什么梦?被魇住了?”
噩梦在心头晃过,今春心口一堵。
微垂眼帘,摇了摇头。
他明晃晃不想说,戚寒川没有追问,目光从今春身上清凉的纱衣掠过。
方才没有注意,此刻回想起手掌不小心触碰到的细腻肌肤,戚寒川偏过头低咳一声:“我让十三拿身衣物来。”
今春似有所觉,低头一看,脸颊一阵发烫,想遮住,却不知道该先遮哪里,整个人局促地站着。
戚寒川叹了口气,目不斜视地抱起今春,放进被窝,正欲离开去拿衣物,衣摆被今春拉住。
白皙的脸上还留有红意,今春小声说道:“王爷,夜半更深,明日再换便可,若、若是不嫌弃,这床榻够大,还有富余的地方……”
戚寒川应了。
他让只敢挨着边角的今春睡去了里侧,褪去衣袍,只着中衣,上了床。
今春埋在被子里,似乎不敢看他。
他们中间泾渭分明,似乎隔着宽宽的界限,戚寒川盖着一半被子,闭目而眠。
他闭上的时候,旁边的人才冒出头挨近了些,露出一双漂亮的凤眸,眼底是亮亮的星光和暗藏的一丝窃喜,捏着被子眼也不眨地望着他。
这样被灼灼的目光望了一会儿,即使闭着眼睛,戚寒川仍是轻易察觉了出来。
今春脸皮薄,他没有打破平静出声,假做不知,依旧闭目。
或许是今夜太过疲惫,戚寒川还未睡去,身边自以为悄悄望着他的人先睡了过去。
戚寒川睁开眼,瞧见青年侧身对着他,被子只盖了个边边,后背大半都露在外面。
他眉梢轻动,靠过去一些,替今春把被子盖好,指腹虚空抚过今春仍未消肿的眼眶。
刚收回,怀里便钻入一个人,八爪鱼一样贴着他,用力紧挨着他,脑袋无意识蹭蹭,发出一声模糊的喟叹声。
戚寒川搂着人,确认怀里的人确实睡着了,挑了挑眉。
要不是确定今春对他只是略有好感,光看此举,定要惹人误会。
怕再把人惹醒,戚寒川没有动弹,就着拥抱的姿势,阖上眼。
一夜好眠。
翌日。
戚寒川让人把杨知州送过来的几箱子东西抬进府中。
等今春醒来,换上床边崭新的华贵衣裳出了寝房,就见院落里摆放着几箱子的金银珠宝,和稍许没见过的名贵稀罕物,惊讶地愣了一下,随即严肃地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抬腿。
戚寒川走进主院,问道:“不喜欢这些?”
“王爷。”
今春看见他便眼前一亮,快步迎上去。
走的快了,缺陷便暴露无遗。
刚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几步,今春意识到什么放慢脚步,有意遮掩那只跛脚。
戚寒川恍若未觉,上前道:“昨日那事是杨知州吩咐管家所做,这些是他给你赔罪的歉礼,不喜欢吗?”
“歉礼?”
今春回头看了眼几个大箱子,瞠目结舌,他还以为是王爷带过来的金银细软,这居然是他的?
“喜欢,可这太多了,王爷……”
今春讷讷道,他明白,区区一个下等杂役,堂堂知州怎么可能会给他赔罪,还送来这么多歉礼,定是王爷出了手。
“喜欢就收下,放在身边,无聊时把玩,亦或是赏人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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