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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去了想吃什么跟姚妈说,我这边结束了,晚点过去。”
姚妈对这做小辈的,有一种油然的责任心,一听说宋满是肠胃炎,拍胸口保证,这几天饮食都交给她,从前谈宴西也犯过肠胃病,她知道吃什么合适。
给宋满的住处,安排的是一楼的客房,考虑到她身体不适,爬楼梯也不方便。
再者,一楼的客房是个套间,带独立浴室和卫生间,用起来也方便。
宋满晚饭吃过了,这时候吃不下什么夜宵,洗了澡,就先行休息去了。
周弥去她房间里,陪她说了会儿话,方才出来。
姚妈给周弥沏了一杯热茶,不由感叹道“你们两姐妹相依为命,这么些年怎么过来的。”
周弥笑说“还在读书的时候比较辛苦,现在好很多了。”
她原本就是物欲很淡的人,缺钱也有缺钱的过法,比如看电影挑周二去,影院半价;比如咬咬牙买件稍显质感的外套,里面就三十一件的t恤随意搭。
姐妹两人都挺乐观,特别苦的时候,咬咬牙撑过去,再不济,还有顾斐斐接济她呢。
真正过不去的坎――为宋满凑手术费――现如今,也已经迈过去,早成了前尘往事。
因祸得福的一桩因缘。
约莫一小时后,听见开门声。
周弥穿过走廊,到门口去。
谈宴西自大门进来,大衣挽在臂间,难得齐整的一身正装,人显得衿贵极了。
两人目光碰上,没说话,先都笑了。
谈宴西打量着周弥,她穿得很闲适,应衬气候的一件白色毛衣开衫。
他伸手便将周弥肩膀一揽,一边往里走,一边去亲她。
他身上有薄薄的酒味,体温也似平日高了几分。
周弥笑着去推,故作嫌弃,“你喝了酒,不准亲我。”
谈宴西笑了声,当真就退了回来。
到了门厅里,谈宴西自己将外套往衣帽架上一挂。
姚妈倒了热茶过来,谈宴西叫她先放在茶几上,他先去洗把脸。
一会儿,谈宴西自洗手间出来,坐到沙上去,喝了口茶,伸手,搭着周弥的肩膀,“宋满呢?”
“吃过药,休息去了。”
“情况不严重?”
“是她自己活该,跟室友出去吃夜宵,吃坏东西了。
全宿舍就她一个人遭殃。”
谈宴西笑了声,“还不知道你,也就口头上这么嫌弃。”
两人都挺累,坐了一会儿也就上楼休息去了。
洗过澡,两人躺在床上,一致的温存的心思,大于缠绵。
周弥枕着谈宴西的手臂,忽说“我真要好好考虑调回北城的事情,下回宋满再遇到什么事情,我也方便……”
谈宴西登时吃味极了,“周小姐,你可真是双重标准得很,我一直想你回北城,你雷打不动,妹妹一生病,你就紧急提上日程。”
周弥笑了,“你知道什么是主要原因,什么是直接原因吗?”
谈宴西真就脾气上来了,不听她的,他的“惩罚”
手段单调得很,但也极其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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