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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可恨至极!
若不是当初姐姐您的太子……”
说到这,秋长默似乎觉得这个话很是不恰当,连忙又住了嘴。
秋太后垂着眼脸,面容在氤氲的香火气里,犹如那神佛般慈悲怜悯,她拨弄着手里的佛珠,慢慢吞吞地抬眼,“既知道是外人,那就该明白尺度分寸。”
“姐姐……”
秋长默抿了抿唇,“我就是替您不值!”
“替我不值?”
秋太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古怪地笑了笑,“还有更不值的,哀家这又算得了什么。”
那素来高高在上,享受了一辈子宠爱权力的宁高凤才是真正的不值得呢!
“咱们这圣上啊,”
秋太后转身,缓步往外殿走,语气平淡,“素来刻薄寡恩,又自诩情深意重。”
“哀家是养育过他,但他这皇位,还真算不得是哀家给的,哀家也未曾生过他一场,他亲近生母,本就是人之常情,你又何必责怪追究。”
“我只是……觉得皇上对生母太过偏颇,如此不大公平而已……”
秋长默讷讷道。
此时,两人已经进了内殿,宫女扶着秋太后坐好,秋太后抬眼看来,嗤笑道,“如何不公平?”
“皇上没给过你们机会吗?前头为了夺得北地兵权,哀家是否让你们注意分寸?”
“结果你们呢?”
说到此,秋太后心里着恼,冷冷道,“先是使计迫害了霍家,然后又是截杀崔岸雪,好容易得了机会。”
“你们却一个中用的都没有!”
“去了北地,不求你们建功立业,扩张国土,但求你们安安稳稳的守住北地,好歹能稳妥地把兵权接过来。
从此以后,咱们德成公府好歹是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
“你们倒是好!”
秋太后越是说,越是来气,脸色冷凝如冰,上上下下扫视着弟弟,“自己人是杀完了,但一碰上那些北地狄戎一个个就跟软蛋一般,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连丢了几座城池。”
“哀家这张老脸,都叫你们给丢尽了!
若非是皇上念着旧情,看在哀家的面子上,这才饶过你们,没有多加问罪。”
“不然,咱们整个德成公府还有今日?”
秋长默被骂得脸色灰败,头颅低垂,额头冷汗涔涔。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白。
他爹虽然是德成公府的老公爷,但早已不管事了,他才是整个公府的主事之人。
如今被姐姐劈头盖脸地直白指出来,心里那股闷气和耻辱便如洪水般汹涌而至。
“姐姐教训得是。”
秋长默声音干涩,“是我等无能,辜负了姐姐的期望。”
“你如今要做的不是如个妇人般嚼舌根,而是让府中的子弟们立起来!
看看人家谢家,个个但拎出来都是能为将做主的,再看看咱们府中那些,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小娇儿。”
“如此这般,待得我百年之后,德成公府还有半点前途吗?”
说到此,秋太后心中也有些疲倦,无力地挥了挥手,眼中浮出几分心灰。
她已经厌倦了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
她跟宁高凤斗了一辈子,就算是到了如今,也不知该说是谁赢谁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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