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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先生太像那星芒的模样。
疏白平静地摸了下他的头,“那也不该死在这里。”
花未看向他,松懈间顺势被疏白拉了起来。
“你叫什么,今年几岁。”
疏白询问,说来他并不知道这对方的名字。
花未一听,顿时局促又激动道:“先生,我叫花未,今年,今年十五,不对,十六了。”
十六?
疏白一愣,这么小?
他多看了几眼,发觉对方确实年轻,但或许是被奴役的久乍一眼没有那种稚嫩。
花未被他瞧着手指忍不住抠着手心,随后就见对方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我知道了,回去休息吧。”
花未陡然松了口气,但他没有立刻离开,他道:“先生,但不管怎么样,能伺候你是对我来说最幸福的事情。”
话落,他在走到门口时再次跪下朝着疏白磕了下头,才缓缓离开了房间。
活着离开,或为反抗而死。
他想,是他错了。
黑暗中的星芒永远存在。
只是花未现在觉得,比起离开阴沟去见辽阔无边、灿烂耀眼的世界,他竟更想留在黑暗中守在星芒旁边。
星芒在光明中也在黑暗中,在光明中他找不到,但如果回到黑暗中他能一眼看到。
他想永远的做先生的奴隶,只要能看到先生。
花未离开房门,深深地回眸看了一眼。
他知道他不配,所以他不敢说出心里的念头,但只要能永远的做先生的奴隶伺候先生
房间内只剩下疏白一人,也彻彻底底安静下来。
他不动声色地舒了一口气,将房门关好后也不再折腾直接上床休息了,今晚本该养精蓄锐为明天做准备。
躺在被窝里,疏白闭目了一会儿,脑中滑过一些事情又很快有了困意。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
花未走之前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不过那孩子如果足够有想法的话,可以让靳文修看看能不能培养。
翌日。
疏白醒来时侯天还蒙蒙亮,他起床洗漱出房间后却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不再睡会儿?”
疏白在桌边坐下。
花未摇了摇头,“我睡得少。”
他面色红润看起来很精神。
见状疏白没有多说,吃了些早点垫了垫肚子,没多久后大门就被敲响了。
来了。
疏白打开了左耳的耳麦,这只耳麦是单边录音的,也就是靳文修能听到他这边,而他听不到靳文修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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