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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他想,冯珵美或许是走了。
等到刺眼的阳光真的照在姜玄眼睛上,一闪火热的光柱投射过来,屋内从幽暗转为明亮,姜玄翻了个身,感觉耳朵又麻又痒,终于坐起身来。
他身上盖着一条枣红色的毛毯,那些绒毛又软又重,压在腿上颇有分量。
头顶的窗户上罩着一些露水,让金色的光晕折射进来,和着浅金的床单,像是一个炫目的梦境,伸出手来将姜玄笼罩其中。
在这一片金色之中,有一件浅灰色的格纹布毯放在姜玄手边,这毯子皱皱巴巴的,被他压在身下,大约是翻身的时候并没有注意,此刻被蹂躏的像个疤,摊在床上。
姜玄坐在床沿上,他看着这两条毯子,像是看着一个不存在的人、像是看着一个真假莫辨地夜晚、像是看着一场不动声色的秘事。
过了一会儿,他伸出手来,拾起那块灰色的布料。
他盯着上面的褶皱,像是盯着在这间屋子里度过的每一个分钟、每一个小时。
那些沟壑深浅不一,在干燥的布料上烘托出一个个微凉的暗影。
即便姜玄在上面睡了一整夜,但留给黑夜的终究还是留给了黑夜。
姜玄看着这间屋子,他感到茫然而又有些侥幸——为了这室内真正只有他一个人。
早晨八点五十一分,仇振正围着小碎花半身围裙煎蛋,傅子坤像个没骨头的肉虫子一样黏在仇振身后,又像个吉娃娃似的蹭着仇振的屁股,姜玄看了都觉得实在是下流之至,内心默默送了他一句“令人发指”
。
仇振的手艺十分了得,流黄煎蛋炒香肠、烘烤番茄煎培根、茄汁黄豆烤蘑菇、吐司可颂麦片粥,配上干果酸奶和炸面包,整整摆了三个盘。
姜玄站在楼梯扶手边上看着傅子坤穿着一条沙滩短裤从厨房右边走到餐桌左边,眼看着就要升旗了,终于重重地咳了一声,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
傅子坤毫无尴尬之色,转头冲他大声打招呼:“早啊,老姜!”
姜玄点点头。
傅子坤指了指浴室,又说:“毛巾牙刷都给你放好了,你不是带了那个衣服来么,你自己去换去。”
姜玄点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问:“他们俩呢?”
仇振正端着盘子出来,闻言道:“姚淼是开咖啡厅的,周末客流量大,他一早就过去了。
小冯跟他一起走了,他俩顺路。
怎么着,你找他们俩?”
姜玄莫名地耳朵有点发痒,轻笑了一下,说:“没有。”
五十五(上2)
那天之后冯珵美非常识趣地没有联系姜玄,当然了,姜玄也没有联系他。
这种联系说的可不是在公司迎面碰见之后冯珵美自然而然跟在老周身后对着姜玄说了声“早”
的那种联系,当然也不是周三晚间两个组聚餐冯珵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推说自己有事没有到场的那种不联系,更不是姜玄和他在吸烟室碰见的时候正要伸手点烟就看见冯珵美转身离开那屋连个招呼都不打假装没从镜子里看见他的那种“联系”
——更别提姜玄分明看到他顿了一顿,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有话要说,但下一秒姜玄就不得不尴尬的收起自己已经伸出去的手,把打火机放回衣兜里,装作没有想扯着他一块儿过去吞云吐雾。
事情再清楚不过,冯珵美并不想提及那一晚。
这种情况并没有让他感到多么头痛,实际上用理性思考的时候姜玄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就当成那只是许多普普通通的夜晚中的一个,装作若无其事,两个人还是偶尔聊聊天的朋友。
但姜玄知道冯珵美并没有忘记那一晚。
他的漠视、他的假装、他的回避,欲盖弥彰、明明白白。
姜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冯珵美的动作让他隐约有一种感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是他并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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