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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是特别黏顾柔青,臭秋秋见色忘妈!
凌夏心底嘀咕着,终究没忍住上手戳了戳秋秋的脸蛋,他动作很轻,像是羽毛拂过,可秋秋这个小坏蛋像是故意整他的,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哇哇哭了起来。
凌夏汗颜极了,又只能耐着性子哄这个小坏蛋,然而秋秋却越哄哭得越惨。
顾柔青受不了了,“是不是饿了或者拉臭臭了啊?”
凌夏伸手往襁褓里摸了摸,无奈地摇头:“纸尿布没有湿……你们来时候他才吃饱了……”
言下之意秋秋是在作妖,顾柔青深呼吸一口气,也不管秋秋是不是在作妖了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那要不我抱起哄哄?他好像挺喜欢转圈的……”
凌夏不好意思再麻烦顾柔青,伸手自己抱起来哄,奈何他一抱起来秋秋就又踢又嚎,最后他还是屈服在聒噪尖锐的婴儿哭声下,心累地将秋秋塞给了一脸心疼的顾柔青怀中。
果然,秋秋一回到顾柔青的怀抱便马上住了嘴,睁着一双被水浸润过得葡萄一样黑亮的眼睛看向顾柔青。
“……”
这臭小子就是故意的!
——
而薄兰此时正在头痛中,之前一家采用劣质产品试图蒙混过关而停止合作的公司老板死心不息地赖在办公室不走,拼命说服薄兰再给他们一个机会,满脸横肉的alpha顶着啤酒肚,不顾形象地哭了起来,试图打悲情牌来换取薄兰的同情,“薄总,你这一撤资,咱们公司上下都要走投无路了啊!”
说着他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我不要紧,可公司里的同事还有家人在病着的,就靠您救命了。”
——
薄兰太阳穴一鼓一鼓,胸中烦闷得喘不过气来,他皱着眉,并没有被眼前的人虚假的眼泪所打动,他揉揉眉心,昨晚照顾了秋秋一整晚,这会儿一大早被通知这个男人在公司闹事,才撑着身体过来处理一趟,然而等来的却不是诚心诚意的道歉,而是无休止的纠缠,他疲惫但强硬地拒绝道:“我撤资的原因想必贵公司一清二楚,这是原则问题,我也不多说了,陈先生,您请走吧。”
姓陈的商人见他拒绝哭得更大声了,巴不得要给他跪下,公司为了谈这笔大单,借了不少钱生产线都扩了几条,要是拿不出资金,公司不仅破产,他还债台高筑,除非下半辈子中彩票,不然他都要背着债务到死都还不清,所以绝对不能空手而回,他咬咬牙,扑通一声给薄兰跪下了,“求求您了,薄总!”
说着他还砰砰地磕了两个头。
薄兰的眉毛拧得死紧,眼底黑沉,似在酝酿一场风暴,他给助理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悄悄拿手机通知保安,薄兰努力压抑自己逐渐暴躁的情绪:“陈总,这都是你自找的,不是我没给过你机会。
你走吧。”
陈总的希望被浇了个透心凉,神情惨白,眼神恍恍惚惚,两片厚厚的唇瓣颤抖着,他厚重的掀起眼皮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龄小十来岁的年轻男人,面容俊美但神色冷漠,眉宇间尽是高傲不屑,厌恶不加修饰,看他像是在看跳梁的小丑,薄兰从座位上站起身,目不斜视略过他,往门外走去,直到保安来架着他,陈总才惊觉自己的膝盖已经麻了,他心里翻涌起一股滔天的愤恨,眼皮下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毒算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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