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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睁的杏眼渐渐暗淡,最后双睑轻轻滑下,也许是她明白自己根本逃不出被任意摆弄的命运,也许是她这一天实在太累了。
青蛇随便红姑娘怎么想,她只顾贪婪地饱尝芳泽。
如此纠缠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红姑娘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被青蛇抱了起来,湿漉漉地平放在了浴室的地面上。
青蛇为了红姑娘躺得舒服一些,把红姑娘的长发盘成枕头状垫在她后脑下。
红姑娘听见耳边簌簌异响,睁眼一看,只见青蛇精已把裙子上衣统统脱了,露出略泛铁色的裸体。
青蛇精身材纤瘦,精巧的乳房像两个苹果,非常结实,与蛇尾交接的地方是极其明显的人鱼线及揽臂可环的小腰肢。
“啊呀……”
在山中清修的时候,七姐妹不曾坦诚相见,也就是说,这是红姑娘第一次看到除自己外异性的敏感部位。
这感觉和第一次看到男性敏感部位——也就是鳄鱼那根大棒——的时候不同,除了作为被羞辱者的正常反应之外,还夹杂着如丝如缕的其他情绪,不可名状……还没等她整理出这种情绪究竟是什么,刚刚出浴微微发烫的皮肤突觉一凉,竟是青蛇精已经压了上来。
“好软……啊好暖!”
蛇精把自己整个身体贴在红姑娘的娇躯上,以极快的频率搓揉酥胸,锥子脸在丰满的雪丘上来回挤压。
鳄鱼精的侵犯如同车辙碾过花田,虽然对反伤咒有忌惮,却不能掩盖他内心的轻贱之意,但青蛇女王的爱抚犹如蜻蜓点春水,纵然有时稍有手重,温情之意却可以通过肌肤相亲传遍红姑娘的每一丝神经。
一下午的遭遇让红姑娘对男女床笫事产生了极其深重的心理阴影,但如今同性对食的初体验,却让她有了飘飘欲仙之意,虽然她并不想承认,也只能用银牙叼住自己食指的中节不发声。
其实是她不自知,她销魂的呻吟声已无法克制,和她俏脸上羞红的迷醉相映成趣。
“面对现实吧,你其实非常喜欢肌肤相贴的快感。
贞洁的女人不是寂寞的,她必须要有爱侣陪伴。
你不接受任何人的爱,便会没了心窍、只能变成人尽可夫的空壳。”
说罢,青蛇沿着红姑娘的曲线一路轻轻吻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爱怜过她晶莹的脚指之后又沿路折返,脚背、小腿、大腿、耻部、肚脐……红姑娘如坠雾中不知所措之际,青蛇精的舌头再一次袭来,这次她双手紧紧攥着红姑娘嫩滑的肩膀,充满攻击意味的尖细乳头直嵌入红姑娘丰满的胸脯上。
红姑娘此刻不得不正视现实——她已经连反抗的心气儿都提不起来了,朱唇应启而开。
青蛇狡黠的眉毛一挑、顺势直入,灵舌在红姑娘温热清香的口腔中滑动一番,突然两片舌瓣儿一松,有粒无色无味、绿豆大小的玩意儿落入红姑娘的喉中,处于身体本能在感受不适时的应激反应,红姑娘喉头一紧,竟将那不知为何物的小珠吞了下去。
“呀!”
红姑娘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从女女欢愉的初体验中猛地坐起,拼尽所有力气抖开青蛇精的纠缠,随后纤纤玉指在丰满的嘴唇上慌张的摩梭——依靠吸食日精月华生存的她,没有吞吃不洁之物的经验,更不知道“催吐”
这么恶心下品的动作。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小样儿,青蛇连连流氓笑。
“嘿嘿嘿。”
红姑娘只觉前所未有的恶寒,难道这个就是鳄鱼精说过的“春药”
!
现在唯有自杀才能保证贞洁了!
她挣扎这要站起来,碰壁自尽或是和青蛇精拼命怎样都好!
然而朱砂封印让她根本使不出这般气力,双臂无法支撑身体,只能缓缓撑到浴缸边。
看着靠在浴缸大喘粗气满脸泪水的红姑娘,青蛇精明白了其中误会,催动蛇尾游到了美丽俘虏的眼前。
“妖精你别过来!”
红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微弱得不足以表现倔强。
青蛇冷笑一声:
“哼,真扫兴,老娘对你这么好,你却不识抬举。”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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