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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那位朱公子拿着账册,走到了方将军身后。
一个眼神便令行禁止,这模样,若说没有勾结,谁会相信啊!
谭暨猛地瞪向江华清。
却见江华清也在瞪他。
他们二人各自监视一个,自认都是密不透风的。
但这两人却偏像商量好的一般,举动竟如此严丝合缝!
而那边,方临渊重新看向了台下。
“好了。”
他说。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叫什么名字?”
十几个人七零八落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方临渊没有出声。
而谭暨和江华清则眼睁睁地看着他身侧的朱厌,微一垂眼,将那账册翻了开来。
这样厚的一本账,他却像能倒背如流一般,底下喊一个名字,他便翻几页过去,手下圈点勾画,很快便在册子上圈出了许多名字来。
“都对上了。”
只听他嗓音清润,语调平静地说道。
“回将军,这几人都是账册上未能出面领粮、家中亲长上报说离兖外出的。”
他姿态半点不见僭越,却分毫没有谄媚,恭敬而又坦荡,站在方临渊身侧,看起来微妙极了。
这商人……究竟是什么人!
后头,谭暨目眦欲裂,便见方临渊回过了头来。
他看向他,接着笑起来,一双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形。
“这些刁民的话,也不可尽信,对吗?”
他说。
谭暨猛地点过两下头,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滑稽。
便见方临渊淡笑着转过眼去,抬起了右手。
下一刻,哗啦啦的盔甲声响了起来。
是候在四周的卫兵。
一队卫兵井然有序地入了校场,而其他的卫兵则围拢上前,很快便挟制住了谭暨与江华清。
“你做什么!”
谭暨毕竟是军中将领。
卫兵刚上前来,便被他一脚踹远,下一刻,当啷一声,他一把抽出了佩剑。
方临渊回身看向他。
谭暨身后,还隐约能传来江华清怒喝的声音:“方将军,即便拿人你也要有凭据才是。
军中兵将出了岔子,那是兖州军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方临渊笑了一声,闲庭信步般上前两步,跟谭暨对峙着。
“自是有缘由。”
他一边看着谭暨,一边慢条斯理地回答江华清道。
“江大人,您莫忘了,离开兖州的路引是你们官府开的。
这些人身在军中,官府中留存的记档和路引又是从何而来?”
“此事我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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