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这话的意思,是打定了主意要跟他一起去的。
方临渊叹了口气,深觉自己这趟家是回对了。
刚从御苑出来时,他便想起了上回出征时的情形。
赵璴这人总是这样,特别不爱吭声,每次都像个悄没生息的影子似的,跟在他身后替他解决麻烦,非得方临渊回头去捉他,才能找到痕迹。
这回,若不是他提前猜到,只怕自己一带兵出征,府中的夫人就会又病得几日无法出门。
但这回不同上次,若周旋僵持,半个月只怕都不能回京。
到那时,京中若有异动,赵璴又该如何应对?
方临渊怕赵璴会因此有麻烦。
“刚才我在御苑中时便觉察这些人有异,心里多少已经有些数了。”
方临渊说道。
“这次情况与上回不同,宁北郡路途遥远,我又带着那么多兵,人多眼杂,各处都要调兵遣将,只怕你踪迹很难隐匿。”
说到这儿,他冲着赵璴笑了笑,说道:“再说了,打仗的事儿,我拿手得很。
别说是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一伙山匪,就是天兵鬼将,于我而言也不在话下。”
赵璴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但方临渊不知为何,总能觉得看出了些许委屈。
像是一只趁着夜色跟在人身后的小黑狗似的。
他发现了它,回头让它停下,它便真的听了话,安安静静地停在原处,垂头丧气的,唯独一条垂着的尾巴甩来甩去。
谁能对这样的小黑狗狠得下心呢?
方临渊的眉眼都不自觉地柔软了几分。
他看着赵璴,片刻,轻轻出了口气。
“我只是不想让你东躲西藏的,刮风下雨都没地方可躲,还要担心被人看见自己的脸。”
他说。
“我能做好的事,不想你这样委屈自己。”
——
再三确认了赵璴答应自己、不会跟随着他离开京城之后,方临渊这才放下心来。
他草草用过了午膳,打马出了城门。
城门外,已经清点好的两千骑兵已经在校场之上等着方临渊了。
他们都是京城驻扎的兵士,都是范玉树的同僚或下属。
范玉树被一伙土匪大败,又重伤而归,这两千兵马此时的士气实在算不上高昂,还没出征,就垂头丧气的仿若一群败军似的。
方临渊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并没有苛责他们。
那个受了轻伤的副将周嘉亦在行列之中。
因他曾率军与那帮土匪交锋过,多少有些了解,因此被派来协助方临渊。
两千大军浩浩荡荡地往北行进。
上京距离充州遥远,他们正午出发,天黑之时才刚赶到蓟州与充州的边境。
如今已过了盛夏,正是蓟州的庄稼长得最繁盛的时候,麦浪的绿色愈发地深了,天一黑下,还真跟翻涌着的大海一般。
方临渊挑好地方,令士兵们安营扎寨。
蓟州民乱已解,今年又眼看着是个丰收的好年,大军一在城外停下,便已有新任的地方官吏前来慰问,送了成车的面饼和菜蔬。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