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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胜男在旁边看着母子俩相处,眼里全是惊奇。
等到初夏和她一起做饭的时候,她一边切着菜,一边笑呵呵地和烧火的初夏说话。
“你这个小红花是怎么想到的?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用这种方法管峥年和他哥呢?”
她语气十分懊悔,还和初夏吐槽两个小男孩在家里多调皮。
“峥年还省心点,你是不知道他大哥多皮,天天被老师找到家,三天两头有大人带着小孩来给我告状,打完顶多管两天。”
初夏听得出来,虽然她嘴上抱怨,其实心里还是很疼爱这个儿子的。
“那峥年小时候也这样吗?”
“不,他是闷着坏。”
蒋胜男笑着说:“他总是坑他哥,坏主意他出,怂恿他哥去干。
回头来挨揍的是他哥,他什么事没有。
不过后来我和你爸也知道峥年是背后的那个了,两个人一起教训。”
想起来那会儿的事,蒋胜男都觉得还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眼里全是笑意。
初夏好奇地继续问:“那峥年小时候挨过打吗?”
“挨过。”
蒋胜男和她说了件两人干的最调皮的一件事,为了吃顿烤红薯,差点没把部队的房子烧了。
“当时你爸狠狠揍了两人一顿。”
初夏听得很开心,没想到岑峥年小时候也一样调皮啊,还会被大人揍。
其实她小时候也经常被爷爷敲竹棍,因为她不愿意背那些难背的药草名和药方。
现在她想让人追着她背书,也没有人了,爷爷早就不在了。
初夏眼里流露出伤感,她低下头,没有让蒋胜男看到。
蒋胜男还在说着岑峥年和他哥小时候的事,两人就是家属院的两霸,小孩子们都喜欢和他们玩,因为他们主意多。
说着说着,蒋胜男叹口气:“谁知道两个人长大了,一个当兵被分配得老远,几年回不来一次。
另一个的工作又那么特殊,也是回不来。”
她不想儿子吗,也想。
可是初夏看她和岑父两人过年的时候都不得闲的模样,也知道两人根本抽不出来空看儿子。
她只能安慰蒋胜男说:“妈,还有我和安安陪你们呢,以后有空的时候我就带安安来看你和爸。”
蒋胜男笑得合不拢嘴,太喜欢初夏这话了,连声应着:“好,好!”
下午,岑淮安得到了一把玩具枪,很简陋,比不得后世逼真的玩具枪,就是如此,岑淮安也特别喜欢。
接下来日子初夏过得其实和在梁州的时候没有区别,她每天背背书做做题。
白天她是几乎看不到蒋胜男和岑父的。
她也没有和家属院其他人深交,只在岑家待着。
倒是岑淮安在家属院和很多小孩混熟了,其中和他关系最好的是胡攀登和小河。
两人一个性格豪爽大气,带着岑淮安融入部队家属院小孩子群体,一个聪明爱看书,能和岑淮安一起下棋。
岑淮安和初夏说在外面玩的什么的时候,提到最多的就是这两个人。
越来越临近元宵节,初夏忽然记起来,岑淮安的生日也要到了,他的生日就在元宵节前一天。
其实在过年的时候她就提醒过岑峥年,安安的生日快到了,让他不要忘记准备礼物。
那会儿初夏已经给岑淮安准备好了礼物,就是还没有想好怎么给岑淮安过这个生日。
这事本来应该和岑峥年商量的,奈何他不在家,初夏就去和蒋胜男说了。
“妈,甘州有卖蛋糕的吗?”
蛋糕在以前战争的时候,西方在华国开餐厅的时候就传过来了,京城就有,蒋胜男还吃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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