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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柔将取来的药放在医生面前,听到对方认真叮嘱道:“这个一天涂抹三次,你耳朵上的伤比较严重,两个礼拜之内最好都别沾水。”
“谢谢医生。”
尤柔拿着药离开门诊室,走进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盯着巨大玻璃镜里的自己微微出神。
她的肩膀上有一道青色的指痕,是昨晚商瞬在情动和愤怒中留下的,右耳则更惨一些,那颗商瞬才送给她的钻石耳坠被硬生生从耳垂上拉扯下来,尤柔也是早上睡醒才发现枕头上一片血迹。
她将目光挪到另一只耳朵上,那颗钻石耳坠还完好地戴在上面,尤柔将它摘下来,又从包包里掏出今早她在床单上找到的另一只,放在手心里看了一会儿,然后苦笑着把它们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说她一点都不难过生气,是不可能的。
在母亲的教导下,尤柔一直对情爱没有什么追求,只把它当成是完成自己的目的时需要付出的东西罢了。
之前她也一直这么想,如果商瞬真的想要,那就给他,只要能巩固他们之间的亲密与信任就好。
可当他真的失去理智那么不温柔地对待自己后,她心里又难免觉得失落。
说到底,她毕竟是个女人。
以前在大学里,她也曾见过一对对牵手走过的情侣,她也曾想第一次时被男朋友温柔缱绻地呵护,而不是肆意妄为像对待一个……
对待一个木偶一样。
尤柔忽然想起她和商瞬最初的约定,那个时候,他心里就是这么定义自己的吧。
所以难道这个定义已经潜移默化深入他的精神之中,让他没办法再温柔地对待自己吗?
再仔细想想,之前他好像一直话里话外怀疑自己是个有着不堪过去的女人呢。
尤柔在不知不觉中,用指甲死死地抠住了洗手台的边缘,直到有人走进卫生间才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她猛地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之前她一直厌恶商瞬的高高在上和不可一世,为什么现在又会为他的粗暴和怀疑感到难过?
她不能再这样了,直觉告诉她再细想下去对自己没好处。
尤柔做了个深呼吸,把杂乱思绪从脑海中赶走,转身走出医院大门。
一辆暗红色的轿车忽然挡住了她的去路。
尤柔愣了一下,抬首往车里看去,在看清里面的两人时惊讶道:“妈,关叔叔。”
关铎拉下车窗微笑着对她说:“上车吧,小柔。”
尤柔点了点头,坐进后排座位后,有些不安地问:“妈,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到家再说。”
左裙只冷冷地回了一句。
尤柔便不敢再说话了,倒是关铎想要活跃气氛,笑着说:“别对女儿那么冷淡,小柔,中午想吃什么啊,叔叔给你们做,我告诉你,叔叔做菜的手艺现在特别好,比你妈妈都好了。”
“是吗?”
尤柔淡淡地笑了下,“我都可以,你做妈妈爱吃的就行。”
“你看你女儿,多懂事。”
关铎见缝插针地说,“你也别总是板着一张脸,要对女儿好一些,不然——”
“你开车就开车,哪儿那么多废话?”
左裙一句话就把关铎给堵了回去。
“好好,那我不说了。”
关铎也是不敢惹她生气的,只能打开音响,放几首舒缓的音乐想要让车里的气氛更融洽一些。
尤柔在这个时候接到了商瞬的电话,她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正犹豫着不知到底该不该接,就听到母亲冷淡地说:“不要接,这么点定力都没了吗?”
尤柔连忙把手机收起来,却又忽然后知后觉地明白,难道……母亲已经猜到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不然她怎么会说自己没定力,还知道自己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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