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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倒了两杯热水过来,一杯给莫非放手边,自己端着另半杯慢慢啜饮几口。
热水进肚好像舒服了点,于是拿出下午没缝完的布袋继续戳着。
莫非把灯推过去些,看看手上的饼,又看看灯,再看看冬冬,忍不住笑起来。
冬冬以为莫非在笑自己手上的针线活,也不遮掩,把袋子凑过去给他看:“这样是挺费线的,我针脚不行,怕袋子不合用。
下午褥子上那针脚,人怕是能钻得进去。
袜子穿得时候也要小心,脚趾别钻出来了。”
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布袋是用来装粮装面的,针脚必须要细密,他是左一道右一道,生怕漏了哪里,手法又不行,于是歪歪扭扭,针脚叠着针脚。
他笑完又说:“小衣裁剪要仔细,还要缝结实些,我也没做过,想着先练几天手,不然把料子弄坏可惜了。”
“你打算就好,怎么都比我强。
我撑到你来才有袜子穿,自己连针都捏不住的。”
“我是被我娘逼出来的,不然哪个男的会捏针线......只是,那会在家做这些,心里不痛快,没有用过心。
唉,以后还是要找哪位婶子学一学才好。
想想我娘,若把我生成个女儿,估计她还真要享福些!”
冬冬摇摇头,继续缝袋子。
有事做分了心,肠肚好像也不闹了。
“那可未必!
你若是女儿,说不定十五六就被他们嫁出去,收的彩礼钱没等老二长大就全喝进你爹的肚子里了,还不是一门子光棍到现在!
至于你娘,家里那些活她就得自己做了,上哪儿享福去?”
莫非可不觉得他们家是换个儿子女儿就能变好的,从上往下,除了冬冬,一个都没长好,哪个有本事带得起?
虽说是在讲自己父母的不是,冬冬还真没法反驳,自己爹娘和弟弟德性,搞不好正如莫非说的。
等莫非吃完,冬冬起身收碗筷,莫非就去搬桶子给冬冬打水洗漱。
外头衣服早就收了回来,冬冬来时那身直接当做破布了,以后哪里缝补要用片子再说。
上了床,闻着香喷喷的冬冬,莫非忍了又忍,只觉得有钩子在心里挠,全身又痛又痒。
听着冬冬浅浅的呼吸,终于还是忍不住把人搂进怀里,即是不能折腾,贴紧些也略能解渴。
莫非睡得正香,耳边听到轻轻的哼唧声,他瞬时清醒过来,怀中的冬冬已经缩成了一团。
他吓坏了,轻轻唤着:“冬冬,冬冬!
怎么了?可是我压着你了?”
冬冬无力撑起头,软软地说:“我吵醒你了?肚里有些疼,我,我去外边晃晃.......”
“胡说!
肚里不舒服还能跑出去的?必是粗面给你吃坏了,可要出恭?我抱你过去。”
“不、不出恭,我缓缓就好。”
“那你躺好,我去端些热水——别起来!”
莫非把冬冬压回被窝,从床边溜下去,匆匆点了灯就跑去厨房。
小炉子里还有晚饭后特意留的开水,他怕冬冬晚上饿,剩下的炭火一直没熄,水还很热。
倒了些在竹杯里,又装了半瓦罐热水蒙上塞子拿到卧房。
冬冬缩在被里,蜷成个虾米,眼巴巴看着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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