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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邵铎那儿已经吃过亏,她不能重蹈覆辙。
重新打起精神,她拍拍还透红的脸,把吃痛的舌尖再次咬破,刚要出去,就瞥到一片阴影。
栾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
幸好这是男女厕所之间公用的洗手池,不然他贸然闯入,肯定会掀起被围观的风波。
原禾喉咙紧张地动了动,眼中含满泪花:“只是吃饭时候咬了一下,怎么这么疼啊……”
栾颂平直盯着她殷红的唇,有两叁秒,走到她面前,声线低沉:“张嘴,我看看。”
原禾涨红的面色忸怩又为难。
见状,目光在她唇上驻足的男人轻撩起眼皮,细细看她眼睛,气息沉缓,好似探出什么而胸有成竹。
原禾被看慌了:“我……”
尾音被掐断在齿间。
栾颂突然钳住她两颊,虎口卡着颌骨,迫使她仰头看他。
他手劲儿粗重,不像他形象扮演的雅和,强势提着她往身前来——
真像狩猎的猛兽,在检查猎物伤势,目光锋利地逡巡过她湿润的唇侧软肉。
“咬哪了?”
“……”
原禾颤巍巍地探出舌尖,上面一点嫣红,有明显挂着血丝的破口。
感知那炽热的目光久久没有移开,故意卖惨的原禾瞬间心虚,好像正在经受酷刑,肠子都悔青了。
“嗯……”
她勉强站稳,伸出被检查的舌头就被男人骤然含住。
那不叫吻,是撕咬。
栾颂扣着她后脑的发根将人提起,膝盖抵着她绷直失去反应的腿往后退,暴烈的薄荷气息裹挟着齿间交缠的血腥味轰然炸开,撕碎了该有的理智。
舌尖的伤口在被舔弄,对方力道却强硬得像惩戒,紧缠着她不放,激出一股痛感与麻痹感交织的快意,顺着原禾的脊髓窜上颅脑。
她细哼出声:“唔……”
堂食的学生少得可怜,洗手间更是静谧非常,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玻璃窗投射进来的晨曦光芒,将两人身影融成模糊扭曲的一体。
身体贴近,原禾不知不觉攥皱了他腰侧的衬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隔着布料,陷入他腰部肌理,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却换来他更为凶猛地侵占。
栾颂发狠地亲她,雅气尽无,像饿狼。
直到原禾真的缺氧,齿间溢出幼猫般的呜咽,他才慢慢撤离,气息低低沉沉浮动,眼中带出一股与他黑白着装对立的稠艳色气。
原禾的模样更是没法看,喘得厉害,喉间还在痉挛,被吮得肿胀的唇瓣挂着晶莹银丝,眉间似蹙非蹙,娇态中透出浑浊的可怜劲儿。
对视着,栾颂用拇指给她抹去唇上湿液,曾经看她意味不明的眼神终于撕开伪装,贪得无厌:“欠我的情,你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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