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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许西里有些赖床。
天光已经大亮,有侍从在寝殿外禀报,说来述职的官吏这时已候在偏殿。
魔尊比以往晚起了两刻钟,不能再晚了。
男人将自己的手臂轻轻从少年怀中抽出来,从榻上坐起时,神情间多少有些躁动情绪。
霍歧此前从没有上榻入睡的习惯,只觉得枯燥又麻烦,现在却不是如此了。
下了床,回身去看,榻上的软被取代了他的位置,被少年抱在怀中迷迷糊糊地蹭着。
魔尊微微拧着眉,俯身去揉许西里毛茸茸的脑袋。
“不如你起床,与本座一同去偏殿。”
许西里本就醒了,只是仍有困意,不愿睁眼罢了。
他闻言把脸颊往被窝里藏了藏,顺带将魔尊乱动的手掌扒拉到一边:“不想。”
许西里还想再睡一会儿。
而且他去偏殿的话,只有他跟魔尊两个人的话还好。
但有时会别的官吏进来,许西里就待的不自在了,总觉得自己在打扰魔尊工作。
被拒绝的魔尊显然更不高兴了。
转过身去取衣袍的背影都透着隐隐燥郁。
许西里睁开一只眼睛去看,想了想,干脆掀开被子从榻上下来。
榻边的脚榻上铺了足够厚的毛毯,赤脚踩上去也是暖暖的。
少年拽了拽魔尊手里的衣服:“我帮你穿。”
他刚睡醒,声音仍有些黏。
话音落下,霍歧眉间的浅皱便消失了,将衣物递过去。
这件衣袍十分正式,款式繁复,许西里只是拿在手里就觉得重。
他学着魔尊之前为他穿衣服的动作,举起衣襟和袖边,但由于魔尊身量太高,过程没有那么顺利。
需要魔尊微微俯腰去穿。
看着有些别扭,倒不如霍歧自己穿来得省力。
但看男人的神态,好似还很享受似的。
衣袍穿好,还需要戴冠冕。
许西里回身站在床榻上,动作生疏地给人戴好,期间手指还扯到了魔尊的几捋发丝。
牵扯带来细微的痛意,霍歧眉间微动,回头去看。
便见少年笑得讨好:“第一次戴,不熟练。”
魔尊很大方的样子:“好,以后多练。”
说着,又俯身在人脸上亲了亲,从额间亲到鼻尖,又到唇畔,显然是心情好了。
这个吻很温和,许西里就没躲,直到察觉身前的人呼吸逐渐变重,他才猫似的溜回被窝里。
……
那天晚上,许西里说觉得两人恋爱进度有些快了,魔尊对此完全持反对意见,许西里当时其实是察觉到几分危险感的。
毕竟他也算了解霍歧的性格。
魔尊说白了,就是个急性子,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循序渐进。
原文就是这样设定的,只要是想做的事,霍歧便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去实现,哪怕全然不择手段。
所以许西里当时难免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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