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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圣诺顿小护士的评论被赞了上万次,她在司羽这条微博下发了一张照片,说这是沈医生诊疗室门口的情形,这些女孩,没有一个是来看病的。
于是,群众怒了。
有气愤骂人的,有心疼沈医生的,有出来道歉说自己不懂事的,总之,多数的人还是理智的,其中一个人的评论比较显眼,主要是那人刷了几百条的——沈医生你和安浔是什么关系?我看到她去医院找你了。
最后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留言说,沈医生能回答一下那个妹子的问题吗,心疼她。
可是他们心心念念的沈医生并没有去看留言。
安浔靠在司羽怀里玩着手机,无意翻到了梅子丈夫专访那篇,想到之前的疑问,“司羽,你怎么知道偷东西的是梅子的老公?”
他手指抚在她的耳垂上,“猜的。”
她不乐意了,将手机扔到一边,下巴垫在他胸前看着他,“第六感吗?”
司羽轻笑,耐心解释给她听,“在汀南的时候梅子来送证件,她家离你的别墅那么远,怎么会捡到?”
安浔抬头看他,“你那时候就怀疑了?”
“没有,当时就觉得奇怪,”
他说,“你还记得长生伯种的菜吗?”
被偷的只剩一根蔫吧黄瓜,安浔当然记得,她点头,满脸期待他说下去的神情。
“李子涵抢救那天,我们进房间找锁头,门后地上堆了很多菜记得吗?”
他一点一点引导。
安浔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怎么确定那是咱家丢的?”
司羽眸光一闪,很喜欢她用的这个词,咱家……
“喂。”
她着急的推了推他。
他收了思绪,“你觉得梅子生活那么困难会一次买那么多菜回家吗?还有那些菜,都是咱家丢的那几个品种。”
安浔眼前一亮,“司羽你真厉害,这都能想到。”
“还有梅子家里那些坏掉的锁头,各种类型的,应该是用来练习开锁,”
他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安浔的表情太可爱,“不过之前只是怀疑,后来在医院,梅子给我钱的时候才确认。”
安浔坐直身子,“司羽你应该去当警察的。”
司羽挑眉,看着她轻轻道,“如果我不当医生,我更想当个画家。”
“嗯?”
安浔倒是不知道他也喜欢画画。
他跟着坐直身子,手指挑住安浔衣领处的纽扣,凝视着她,“这样,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让你脱衣服了。”
安浔脸颊一热,低声轻嗔,“我才不给你当模特。”
他挑开那颗纽扣,亲吻她透着粉色的脸,“到时候可由不得你。”
安浔向后撤开些伸手系上那个扣子,“沈医生你可还不是画家。”
他低低的笑着,“那医生给你检查身体好不好?”
衣冠禽兽,道貌岸然,无耻之徒,安浔在心里搜罗了这么多词来形容他,她羞的掐着他腰间的肉,咬着下唇瞪他,“现在就想检查吗?我爸妈和安非可都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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