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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称呼很到位,也一针见血。
盛诚点了下头,“可以这么说,不过不是零售,是批发。”
阮乐再次乖乖点头。
“所以你看我一个卖酒的,哪来的时间和精力搞对象,我单身。”
他又说了一遍。
阮乐的注意力没在这儿,全在西南墙角的酒箱子上面,她打了个哈欠,又问:“卖酒的没有时间谈恋爱吗?那还干嘛要卖酒。”
盛诚好笑地看她一眼,没理这问题,只当她是困得不行了,胡说的话。
男人起身,去了趟卧室打开空调,出来的时候关上了门,身子倚着门框,“次卧全是酒箱,你睡卧室?”
阮乐啊了一声,扭捏地说:“我睡沙发就好。”
男人没理她,又进屋拿了个枕头出来,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了上去,那意思很明显了。
阮乐有些发愣,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自己这么好,动作放得很慢地开始收拾桌上的课本,把书都放回书包里,慢吞吞地走到沙发背那块儿地。
她垂眸看,发现这样宽大的沙发貌似盛不下盛诚的身子,他目测身高也有一米八五以上,躺在这儿属实是委屈了。
“盛诚哥。”
盛诚正看手机,闻言也没起身,就那样躺着,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搭在脑后,长腿随意支起,“怎么了?”
阮乐咬了咬下唇,“我睡沙发吧,你还是回卧室睡吧。”
沙发上的男人这才看她一眼,“不都管我叫哥哥了?我怎么着也不能让自己妹妹睡沙发啊。”
阮乐啊了声,小声说了句好吧,然后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卧室。
她只不过是因为盛诚比自己大才管他叫哥哥,而且自己又不是他真的妹妹,最重要的是两人今天才正式认识。
这样胡乱地想着,阮乐渐渐睡着了。
次日她是被空调的风冻醒的,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关空调,夏天开整夜空调费电,所以她晚上一般只开两个小时,睡觉之前就关掉,连电扇也不开,就开着窗户和房门,任由穿堂风吹着自己。
但在这儿,盛诚倒是奢侈。
她起床之后,把被子叠好放进衣柜,出门的时候沙发上早就没人了,反倒是大门敞开着,楼道传来男人的谈话声,她歪头看,是盛诚叫了个开锁师傅,上半身光着膀子站在那儿,背对着她。
阮乐是被他后背上的刀疤吸引住目光的,她踩着大了好几码的拖鞋走过去,拖鞋拖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明显,惹得盛诚回头看。
她这才注意到,盛诚手上夹着根烟。
“醒了?”
盛诚朝着门口走,“饿不饿?”
阮乐点头又摇头,看得盛诚直乐,“饿还是不饿?”
她被他笑得有些羞怯,脸颊红扑扑的,“有点。”
“回你那儿换衣服,待会儿带你下楼吃早点。”
阮乐看了眼蹲在那儿的开锁师傅,目光有些犹豫,盛诚注意到这个细节,他下巴点了下,“哥们,快好了吗?”
开锁师傅似乎和他认识,耳朵上夹了根烟,“两分钟。”
盛诚回头,“再等会儿。”
阮乐点头。
开锁师傅回头看了眼,随口问他:“你对象?”
阮乐愣在原地,是被这个称呼雷到的。
盛诚瞥了她一眼,抽完最后一根烟,掐灭,“哪儿能啊,就一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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