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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手铐隔着绷带牢牢扣在了莱茵的细瘦的手腕上,手铐上的锁链则被陆泽扣在了床头的铁架上。
放在往常解开一副手铐对于高级雌虫来说根本不是什么事,可对于快死去的莱茵,一副手铐足够限制他的行动。
陆泽像是评价观赏品一般打量了莱茵一眼,指尖轻轻勾起锁链扯了扯,听见锁链撞击铁架的清脆声响后,缓缓收回手拍了拍莱茵的脸:“抱歉,你有点不配合,所以只能先这样。”
双手被反扣在头顶锁死,双腿又被压住,莱茵根本无法动弹,他空茫的眼睛被逼的通红,铁链撞击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他像是绝望尽头的困兽终于掩饰不住深藏的恐惧:“放开我!”
衣物一点一点被褪下,冰凉的器械划过肌肤带来控制不住的震颤,莱茵红着眼睛死死睁大眼睛,他想要看清楚面前这个正在迫害他的雄虫是谁,他想要认清他的脸,记住他的模样,想要张开嘴将他的骨头一点一点啃碎,可是他是个瞎子。
他是个瞎子。
一个快死掉的瞎子。
他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死之前都要被折辱。
他不该参加这场加纳晚宴,这样就不会见到身前的这个爱收集眼睛的变态。
他这双自从出生起就蒙受厄运的盲眼最终却成为了变态的艺术收藏品,何其可悲可笑。
一个无用的物件,就像他一样,因为无用而碍眼,最终都免不了被挖去的命运。
真是可笑,可笑。
身下的雌虫安静了,陆泽自然乐意,手下的检查有条不紊地开展,先前在树林中只是粗略看了看,现下仔细观察后他才发现这只雌虫身上的暗伤着实不少。
许多伤没有得到合理的治疗,毫不夸张地说,甚至根本没有接受治疗。
莱茵的状况有些特殊,他虽然拥有超强的治愈能力,能活死人肉白骨——就像陆泽在树林中看见他治疗患病的紫藤树,但他的自愈能力却格外的弱。
这点从莱茵脸上被划破的那道伤口许久没有愈合的事实就可以看出。
但这些都是表象,根本的问题是信息素紊乱。
陆泽来到帝星半年就在实验室里头泡了半年,虫族比起人类强健了百倍的躯体让他好奇,雄虫和雌虫之间信息素的不对等更是让他着迷。
他已经从自己身上取下来许多活体标片,他对虫族许多习以为常的医学常识提出了质疑,他已经有了许多发现,现在正好缺一个实验品。
然后,莱茵出现了。
这只强大又脆弱,美丽的、濒死的雌虫是极佳的实验品。
陆泽沉浸在自己狂热的实验狂想中,许久后才发现铁链撞击的锒铛声弱了。
他抬头,就看见一双噙着泪水的眼睛,那双无神空茫的双眼仿佛一颗充满了水珠的玻璃珠子,晶莹又美丽,厚厚的白翳被泪水浸透显出一种半透明的美感。
陆泽鬼使神差地停下了手中的检查,他静静地注视着无声落泪的雌虫,缓缓伸手按住了盲眼之下的黑痣,敏感的眼周感受到触摸纤细卷翘的睫毛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沾透了泪水的睫毛扑簌簌掉下几颗泪珠,像是人鱼的珍珠泪。
“哭什么?”
陆泽缓缓摸了摸那双闭上后仍在剧烈颤抖的盲眼,声音像是情人低语般的温柔,他的指尖游弋仿佛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很疼?”
回应他的是莱茵压抑的沉默,陆泽的视线落在莱茵血迹斑斑的嘴唇上,轻轻叹了口气,这位被人成为魔鬼之手的冷酷无情的医生第一次说出了安抚的话语:“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耳畔温柔低沉的声音仿佛催命的鬼符,莱茵闭着眼睛死死握紧了拳头,等待着极致的疼痛和剥离。
“我会轻一点。”
那个好似魔鬼的声音继续道。
莱茵闭紧双眼,仿佛想要在最后一刻牢牢记住这双盲眼的感觉。
他等到了一支注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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