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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二。”
“三。”
“……”
安德烈的声音平稳,他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地一字一句报出鞭子落下的次数。
鞭子带着劲风落在身上,宽阔的肩背上瞬间道道血痕,拉扯间血沫横飞,很快劲瘦的背脊化为一片血肉模糊。
阴影之中费拉德的脸被囚室的寒光照的青白冷硬:“殿下,您的恢复能力变弱了。”
鞭子带着更加强劲的力道落下,前一鞭留下的血痕尚未被强大的自愈能力恢复就又添上一道新伤。
这是血肉和刑法之间的对抗,也是安德烈这些年最为熟悉的场面。
疼痛,是他必须忍受的东西。
垃圾星的生活太安逸了。
囚室中行刑官的呼吸声越发粗重,挥舞着九头鞭的手臂已然出现了僵硬的趋势,然而尚未等他松懈费拉德的声音又如索命恶鬼一般响起:“才两百二十鞭,殿下就懈怠了吗?”
安德烈仍旧目视前方,身为军雌他们必须经受的一项训练就是绝不低头,他们的视线始终都要平视。
勇猛的躯体和刚强的意志是军雌的自然符号,与众不同一眼就能区分的独有特征。
想要养成这种独有的特征,只有刻在骨子里的驯服和规训。
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脚跟、大腿、腰部和肩部都要触墙,手背也要触墙,伸手时,手不能离开身体甩出来。
在没有听到号令以前,要保持不动,无论头部还是手、脚都不能动,绷紧膝盖,脚尖向前,列队行进。
躯体不是自由意志可以决定的东西,不过是机器。
被驾驭、被使用、被改造。
被操纵、被塑造、被规训。
服从,配合,遵守。
鲜血滴滴答答流下浸染了洗不干净的邢台。
终于到了最后一鞭,行刑官已经感受不到自己僵硬的手臂全然凭借着本能重复挥舞的动作,就在他要终结这场酷刑折磨时,费拉德忽然制止了他。
那条吸饱了血的鞭子被递上,落到了费拉德是手中。
鞭子在空中舞出凌厉的弧度狠狠落下,禁锢着双手的铁链发出锒铛撞击声,邢台之上至始至终保持着仪态的皇子殿下猛地攥紧了双手,暴起的青筋狰狞。
这最后一遍鞭落在了肩胛之间,雌虫羽翼所在之处,那处的皮肉埋着丰富的痛觉神经,最为敏感柔软。
费拉德的视线落在那沾染鲜血颤缩的背脊上,眼中闪过满意,随意松开了手,鞭子吸满了血被浸透得通红,带着点点血肉被扔进冷水之中。
安德烈解开了双手走下邢台,他步伐有些慢,但每一步都很稳。
黑衣裹上遍布鞭痕的后背将一切都隐藏在衣袍之下,腰间的金色腰带一扣他又恢复成那个尊贵的皇子殿下的模样。
冷静自持,端庄大方。
除了面色苍白些看不出任何端倪,没有任何的愤懑或是难堪,他保持着一个皇子该有的仪态行礼:“三百鞭刑已成,安德烈告退。”
看着那道离开的背影,恍惚间费拉德仿佛看见了那道背影和某个遥远的身影缓缓重合,银白的盔甲闪着寒光,他静静地看着未曾言语。
邢台通风差,周遭的血腥味凝聚久久不散。
一旁的行刑官从满地血腥中趟过小心翼翼地上前提醒费拉德,然而他的话还未曾说出口就被生生吓得咽了回去,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猛地掐住,他在惊惶之中听到一声低哑的声音:“真是……越来越像了。”
安德烈没有如他所言离开皇宫,相反他往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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