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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你到潮期了吗?潮期怎么不跟慕总讲?你们有标记吗?”
陈姨急得连续发问。
宁玖拽着陈姨的手很用力,咬着下唇许久没有讲话。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给先生讲,也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什么态度去请求先生。
标记这件事应该发生在他们之间吗?
他们之间……又不是爱人。
“我不能跟先生讲……”
猫猫沮丧地垂着耳朵和尾巴,脸颊被发情期烧成红色,眼眶里闪着难耐的泪光。
“你们吵架了?哎,你们这群小年轻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陈姨安慰般拍拍他的脑袋,也没什么立场介入他们的关系中:“我马上去给你买。”
陈姨把买来的抑制剂交到猫猫的手里,语重心长地安慰道:“跟先生好好讲讲吧,他……他很好说话的。”
至少家里,在猫猫面前很好说话。
宁玖来不及多想,仰头将无色无味的抑制剂一饮而尽,侧躺在沙发上等着抑制剂生效。
抑制剂逐渐压平里身体上的触动,将所有腾起来的欲压抑下去。
阵阵刺痛从皮肤表面慢慢发散,强行把宁玖从潮期边缘拽了回来。
他双腿夹着自己的猫尾,张嘴咬住猫尾的尾端,被蓬松柔软的猫尾扑了一整脸。
猫猫用脸蹭着毛绒绒的猫毛,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抑制剂的疼痛。
“呜……好疼……”
他压紧喉咙里的哭声断断续续,克制得连音量都很轻,没有吵到客厅里的其他人。
轻轻弱弱的咽呜声逐渐变成抽泣,缩起来的猫猫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哭得一抖一抖的。
强行中止的潮期是痛苦的,这样的痛苦伴随着未被标记的潮期日渐猛烈,直到最后,连抑制剂都无法控制住局势。
宁玖松开了咬住的猫尾,弯折末端的尾巴,擦干净眼角的泪花。
他已经彻底被抑制剂折腾得没有力气,软软地躺在懒人沙发上,出神地眨着眼睛,脑袋一片空白。
小omega习惯了用抑制剂处理潮期的饥渴难耐,即使这具经受改造的身体越来越承受不住压抑的信息素,随时准备喷薄而发。
宁玖轻车熟路地应对着突然席卷的潮期,平静下来的心情没有多大的悲痛和委屈,也没打算跟谁哭闹或寻求安抚,乖巧得不像话。
他偏过头,乖巧地向帮助他的陈姨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谢谢陈姨……辛苦你跑一趟,我一会儿来帮你做家务……”
“这有什么感谢的,举手之劳而已,你好好休息才是。”
陈姨给他接了杯温水,递到他的手里。
眼前的小omega看起来年龄很轻,纤瘦的模样像个刚成年的少年。
陈姨看这小年轻人就当看小孩子,更何况如此乖巧的猫猫总是在受伤受苦,难免心生长辈的怜爱。
她还觉得关心不够,又去拿了薄毯给宁玖盖上。
“谢谢陈姨,我没事的……”
接受好意的猫猫有些茫然无措,想不出什么报答的途径,只能一遍一遍重复“谢谢”
。
陈姨把买药的袋子拿过来,一件一件摆出买来的药品。
“这里还有针剂,店员说,如果潮期中期,还可以用一下这个。
另外,这是补品。
抑制剂伤害很大的,按时吃这个对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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