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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晏逐川蹙眉沉思,岑翮以为她有了发现,便止住话头静等。
晏逐川眯着眼思索不出头绪,便摆摆手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另有一事怪异得很。”
岑翮犹豫了下,说道,“银瓴死的那日,牢房记档被撕毁了。”
晏逐川抬眼,目光锐利:“记档怎会突然被毁?可知是何人所为?”
“尚且不知。”
岑翮摇摇头一脸沉痛:“都是下官失职。”
在岑大人充满自责的讲述中,晏逐川了解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凤麟城的大牢共有三座。
其一是凤麟府的府牢,其二是由大理寺掌管的地牢和天牢。
平民百姓间寻常案件上报府衙即可,而后者分别负责关押重案要犯和皇室宗亲。
银瓴获罪后,本应被关在地牢,然而棘手的是,她到底是去地牢劫过狱的刺客。
为防她已将地牢的结构、防守等摸熟摸透从而越狱,故经圣上批准,特地将她关在了天牢。
牢房重地,每日出入均有记档,每月初一十五由专人归档备册。
在银瓴被杀死的当日,岑大人从宫中面圣回去就马上调了牢房的记档来看,可偏偏前一日的记档竟全被撕去,消失不见。
“记档如此重要之物,平白被撕毁竟无人发现么?”
晏逐川闻言皱眉。
岑翮微微叹了口气:“那日轮值的狱卒之一小吴,说家里老娘得了急病,我便准他提早两个时辰归家了。
若我未心软,便不会……”
“唉,我岑某人愧对圣上,万死不能辞。
圣上仁慈,准我戴罪补过,待了结此案抓住幕后真凶,岑某定去殿前认罪领罚。”
晏逐川默了默,岑大人身在高位,体恤下属之心难得,她无法苛责。
且岑大人此番言辞,愧悔之意恳切,看得出是真的万分自责。
日后如何处置,皇兄自有定论,她并不想置喙于此。
何况比起问责,眼下更紧要的是查出幕后凶手。
据岑翮说,为免人多眼杂,因此存放记档的房间向来不常打扫,有一层薄薄的灰尘积于地上。
幸而有这层灰,让他们在那里发现了唯一一条线索——一串显然属于女子的脚印。
故而岑大人怀疑,闯入天牢将银瓴灭口的是个女人,说不定还是银瓴的同党。
可此事疑点重重。
若凶手是趁人不备潜入天牢,为何又要损毁可以证明出入者身份的记档呢?
晏逐川沉思片刻,问道:“除了小吴,就再无他人记得那一日出入牢房的名单么?”
“有是有的,但……”
岑翮点点头又叹道,“我已问过另一名值守的狱卒,那些大人们他虽不能全认得,却记得很清楚,那日出入牢房者皆为男子。”
天牢不比别处,探监也好,提审也罢,唯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才有权为之。
这点晏逐川也知道。
玖岚国虽无男尊女卑之陋习,从前亦有女子为帝为官的先例。
然这十几年来朝中几多变故,又历经了季王称帝后那乌烟瘴气的十载……如今朝堂之上,官居三品以上且身为女子者,除晏逐川外,也仅二人而已。
晏逐川点点头表示她已知晓,并命岑翮回去再细细检查牢房和查问狱卒,看是否有所遗漏。
岑大人也不欲多叨扰,见长公主已有打算,便告辞离去。
晏逐川又派了离三同他一起,去看看那银瓴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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