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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荷抬起一点眼睫,惊诧而又震撼,嘴唇微微张开,因惊愕而露出许些的唇缝。
同时,心声开始了倒计时——
我不想摸了。
我想操他。
虞荷从未听过如此粗俗且直白的言语,就算是之前,教皇也没说得这么过分。
而且教皇看起来人模人样、冰清玉洁,怎么、怎么会说这些孟浪话语啊……
他的脸倏然透红,眼睫挂着点碎泪扑闪,低头慌乱地要将人推开,却被抱得很紧。
“为什么亲我?”
“就亲就亲。”
教皇低头要亲他抱他,他却躲:“不要亲我,我现在好脏,衣服上都是灰。”
“那脱掉好不好?我的外套给你。”
教皇空灵且浅淡的声音带着明显诱哄,“我刚换的新外套,没有灰,也没有气味。
这里这么脏,小猫待久了,身上会不会有味道?”
虞荷最爱干净,一听到身上有味道就不乐意了,见教皇愿意主动贡献出自己的外套,忙不迭点头答应。
外套给教皇正好,给虞荷却过分长了,很长的外套恰好盖住骨感精致的脚踝。
而领口又很大,宽宽松松,占据身高优势的教皇,可以轻易从上到下望见底。
帮虞荷拉好带子后,教皇又抱了过来,直接顺着风衣缝隙抱进去,搂住他的腰,推按他的脊椎,感受着他的骨骼纹路,寸寸下行。
虞荷马上站不住,仰头失神瞧人,被抱得躲也躲不掉,只能怯生生将浑身收得很实。
教皇亲亲他的发漩,语气沉迷:“好香。”
“哪有……”
虞荷嘀咕。
明明很臭。
教皇搂着他的腰,迫使他踮起脚尖,在虞荷摇摇欲坠时,嘴唇被便叼住,舌头在毫无设防的情况顶进粉嫩的嘴巴。
黑暗令虞荷什么都瞧不见,却放大了听觉体验,舌头被用力吮着的声音,难捱的呼吸声,气流声。
自暗处攀爬而出的蔓条,好似绵绵细雨罩住了他的四肢。
经过之处,无法避免留下藤蔓茎叶中带有的汁水。
虞荷只觉得熟悉的感觉又冒了上来,冰冰凉凉,似爬行游动的蛇故地重游。
熟悉的属于另一个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强势钻入鼻腔,心脏骤然升起一种窒息感,口腔被扫荡,空气被掠夺。
指尖在空中无力抓了抓,却什么都没抓住。
换气时,虞荷努力摇晃着小脑袋去躲,却被捏着下巴转回,细碎的热吻落在唇角、人中、鼻尖,像是重新确认领地的野兽,打上自己的标记。
“不、不要……”
虞荷惊慌失措,却还是被含住了嘴巴。
教皇好似逃脱禁锢灵魂的锁链,卸下神性,行为举止皆无束缚。
现在的他,是欲望的皮。
又被亲了一会,漂亮的眼睛短暂失真,呆呆愣愣,嘴巴任由教皇深入热吻。
教皇低头看了一眼,看着逐渐长大的蔓条,亲昵地捧起虞荷的脸蛋,将他的鼻尖蹭出粉红,故意揶揄道:“小猫发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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