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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出去吧。”
“把门带上。”
Jack慢一拍感到不对:“他今晚跟你睡?!”
男人倚着墙壁,不带什么情绪望过来:“不然呢?”
“跟你睡?你房间杂物那么多,到时候他掉到哪个小缝隙里都不知道。
还有Q的单人床也就正好放个他,剩下的全部是器械。
他睡哪儿?睡手术台?”
虞荷见他又看了过来,他在问:“你要睡手术台吗?”
小脑袋马上摇摇:“不要……”
虞荷小声嘀咕:“好冷。”
虞荷不喜欢手术台,虽然他只在上头呆了一小会儿,却觉得很冷。
而且总有一股死气沉沉的不安环绕。
腰间被一只炽热的手掌包住,烫得他小声惊叫,等他反应过来,已坐在宽阔的肩膀上。
怕高的虞荷也顾不上害怕这只豹,小手紧紧抓住对方的耳朵,又把脸蛋贴得更近,生怕自己掉下去。
垂挂在男人深棕色深凹锁骨前的小腿又白又细,精致的小脚摇摇晃晃,因床板太硬课的,膝盖粉中带点青色。
明明Q已经加了好几层被褥,怎么还能磕成这样……
Q和Jack被赶出房间,明明是他们做出的决定,却莫名不甘又不爽,好似有什么被抢走了一样。
房间内,坐在男人肩头的虞荷眼睛都不敢睁开,近距离的靠近让他更加清晰感受到对方的热度。
好烫。
坐着的肩膀位置好像要着火了。
虞荷想动动,又怂,怕惹得对方生气,只能硬生生扛着。
热,又怕高。
双重折磨下,虞荷又有些想掉眼泪了。
“喂。”
他的声音很酷,又带着点不自然,“你叫什么。”
虞荷很小声地说出自己名字,但他好像没听清,虞荷只能憋着一股劲儿,把嘴唇贴到对方耳边说。
低低软软的声音颤得不行,他什么都没做,就一副吓得要哭的样子,真是娇气。
他虽是这么想的,心底还是认真默念了这两个字。
虞荷。
名字跟人一样,听起来就很漂亮。
就是胆子小了点。
“我叫Snow。”
Snow伸手戳戳虞荷的小腿,不满他的不应答,“听见没。”
虞荷的痒痒肉被戳了个正着,身子一歪险些栽倒,被吓坏的他委屈地咬了一口Snow的耳朵。
对猛兽来说,耳朵这样的位置是很私密很敏感,也是不容触碰的。
那股强烈电流如飓风席卷灵魂,Snow浑身一紧,还没反应过来,湿热的眼泪浸入他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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