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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也站起来,虚搂着他说:“钱在台几下的抽屉里,去拿二百五十文出来,一会你付给澄子哥。”
他伸手轻推一下,冬冬这才低头去了。
眨巴几下眼睛,勉强看清了路,到卧房找到莫非说的抽屉开了锁,里面有个罐子,捧在手里还颇有分量。
打开一看,有四五个小银角子,其他都是大钱。
想到莫非给冬家的五两,做屋和添置东西应该也花了不少,这些年他一个人做得有多苦,才攒下这么多。
冬家四口子都是壮年,种着上好的田地,可从他记事起,全家手头就没留住十文现钱,每年收成上来,缴完税只够喝粥了。
田地里他们好歹还记得要留些种子,可园子里的菜,往往是等不及长大就吃得精光,根本等不到长老,存不下菜籽。
从前到了季节,冬冬还会去问相熟点的人家讨几颗苗,一回两回人家愿意,年年如此,季季都来,哪个还有这好心的?即便愿意给,嘴上也要嘟囔几句,冬冬年纪稍大点后,脸皮反倒薄了,再也不管了,索性一家都不吃。
村里有些人家,每年还能卖一点余粮,时不时拿些菜啊蛋啊,或是养的鸡鸭什么的,出去兑些散钱,补贴家用。
他小时也曾上山寻菇子下河摸鱼虾,想置换些盐吃。
冬永兴见了,只跳起来骂:“瘟丧的,只惦记吃,不见拿来孝敬你老子!”
他眼里的每一文钱最后都要变成肚里的酒水。
正想着往事,就听院子外边有人大喊大叫,冬冬吓了一跳,不知是谁,也听不清喊的什么。
他不敢把钱拿出来,把刚数好的又推回抽屉里上了锁,赶紧出去,还把卧房的门带紧。
来的正是莫清澄,他推着个小车,拉了两筐馒头,一大罐子菜干和十斤猪肉,从家里出来,爬到这里累得够呛。
猛一见莫非的大院和新屋,又想起刚大哥喊他送菜,说的什么“莫非今日结契”
,真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还没见到莫非人,就在外面呜里哇啦叫起来。
莫非正在切蒜头,听到熟悉的大嗓门,心里暗叹一声“先来的该来了”
,赶紧出去招呼。
“澄子哥,累你一趟,车子不好推上来吧?”
莫非开了院门,抢先笑脸相迎。
莫清澄见了莫非,上来“梆梆梆”
就是几拳,嘴里呼哧呼哧说不出话。
莫非理亏,就让他捶了几下,随后双手紧抓他的上臂,连声说:“澄子哥,别生气别生气,是弟弟错了。”
“我弟弟是莫清潭那个呆子,哪来的福气当你弟弟哟!”
看来是真气坏了,连话都说不清了。
“哎呀,澄子哥你说什么?”
莫非真是哭笑不得。
他见冬冬在厨房门口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于是把莫清澄推了个方向,又对冬冬招手:“冬冬,来喊澄子哥,给我们送菜来的,辛苦他了。”
冬冬原以为是什么人上来闹事,见莫非被捶了还在笑,笑容非但不勉强,反而很亲热,可见来人是他顶好的朋友了。
他赶紧上前喊:“澄子哥。”
莫清澄的脸,也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累红的,喘着粗气打量冬冬,见他瘦得像根杆,风吹了都在打摆,脸色惨白惨白。
痨病鬼,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拖累莫非!
他更气莫非,怎么莫名其妙要结这样的人?扭头又想捶莫非。
莫非却见不得他慢待冬冬,抢先一步拍在他肩膀上,随即用力将人揽着,嘴里说道:“澄子哥,真不是小弟要故意瞒着你,你晓得,我不是那种张扬的人!
这么个坯屋,村里哪个没有?哪个不比我住得早建得大?我怎么巴巴跑去和你说?是要开酒席还是要宣告天下呢?”
“再说这个结契啊,时间太赶了,又不知能不能成,才几天功夫,我也不好和你开口啊,怕你白为我操心不是?冬冬他在家吃了不少苦,人善又勤快,我觉得挺好的,澄子哥你以后多来几次就知道了。”
莫清澄本就喉咙发紧,被他这样紧紧捂在怀里,差点背过气去,脑子也不好使了,听到这一大番话,居然觉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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