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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桥闻言不着痕迹地抬了下眼,答道,“是奴婢自己配的。”
“胡说,是哪儿来的!”
声调忽然威厉短促,像是头顶上陡地砸下来一个尖利的冰挂,惊得崔玉桥一下子跪趴在地,磕磕绊绊道,
“是……是奴婢母亲留下的方子……”
屏风后在沉默少倾后忽然响起椅子与地面刺耳的摩擦声,崔玉桥仿佛一下子被捏紧了心脏,伏在地面上的手指微微曲起,指尖按得苍白。
尽管做好了准备,可喉咙被钳住的瞬间,他还是猛地惊跳了下,然后痛苦地,从被挤压的喉咙里发出不受控的呻吟。
“不可能。”
男人缓缓道,“知道这个方子的人早已经死了。”
通明的灯火被眼前不断叠加的黑雾所遮盖,崔玉桥想吸口气,可他只要松了撑起的那股劲儿,那凶狠的手指便顺势挤压,颈骨都已咯吱作响。
“你在说谎。”
男人的声音如同浸了冰水,“是谁派你来的。”
崔玉桥已无法开口,他只能用力抠进男人的指缝,用残存理智阻止自己因为求生而发力。
颈上紧轧的力量在神识即将散去之际倏地撤去,失去了唯一支撑的崔玉桥双目失神,颓然倒地。
倒下这瞬间,崔玉桥原胡乱抓上了唯一能够抓住的东西,直到一声闷响后自己被压得胸口一窒,他才恍惚意识到方才拽上的是男人的衣袖,将毫无防备的他带倒在地,重压在了自己身上。
“我……”
崔玉桥像是攀上了救命的稻草不肯撒手,一个字一个字,拼尽全力说出口,“没说谎……”
他早就清楚这个香料一定能引起男人的注意,却没想到会引来如此激剧的反应,生死一线间不免胆寒。
男人将崔玉桥一把推开,紧蹙的眉眼间透着嫌恶,但他终于等到了男人这句话,
“说。”
崔玉桥瘫坐在地上,喘了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他抬头,眼神聚了好几聚,才堪堪看清男人的脸,张张嘴,发出了如破了洞的风箱一般的嗬喘声。
他不知道自己的双眼已经浸在泪里,四面八方的灯烛正晃在瞳孔上,仿佛现在椿水边上被放下的,一盏盏河灯,也不知道方才那一番生死后脸色苍白如霜,反倒衬得那双眉细展乌黑,生出了一副不必刻意做作的可怜相。
唇边忽然就一凉,然后是湿湿热热的,他忙张嘴,小口小口地快速吞咽。
喉咙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但崔玉桥还是尽力喝,大口了吞不下,但太慢了,他又怕男人就这么走了。
可男人现在又格外有耐心,一杯水由着崔玉桥喝下去的速度慢慢倾斜,没洒出来几滴。
这莫名的耐心让崔玉桥心头微定,清咳几下,浑身颤得如筛子般伏低在地上,嘶声道,
“奴婢没说谎,这方子真的是奴婢母亲留下的。”
“她叫什么名字。”
崔玉桥惊恐地摇摇头,目露茫然,“母亲从不肯提她姓名,仿佛十分害怕别人知道。”
“那她长相如何。”
“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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