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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知道。”
傅行简的声音是压抑的,谢暄缓下了推拒的力气,才意识到他并没忘记这里是守备府,
“我知道你费了许多心思去找所有能找的人。
我也知道高似只手遮天,把奏请将我转至刑部大牢的奏折羁压在了司礼监,是你闯进宫里去找了皇上,将那些奏折硬是翻找出来,我才得以离开东厂大狱。
兰时,他们都说是徐阁老和傅家奔波出力,但我知道是你。”
谢暄讶异地微抬起下巴,想转身看他,却发现傅行简的手臂收得那样紧,谢暄病得迟钝,身体上的痛觉也似乎随着迟钝,却敏感地觉察出他那微弱的细颤。
他想傅行简一定是再无法开口,因为一开口就声音就会随着这身体一起微微颤动,谢暄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听到这样陌生的声音,可胸腔却充盈着不知名的滋味,酸胀难耐。
是啊,所有人都说全是靠徐阁老和傅家辛苦奔走,谢暄其实是委屈的,但又开解自己,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结果,他不知道也好。
但他竟说他知道,这一下,这件事在心里沉沉压下的那一隅忽然轻飘飘地向上扬,顶得喉咙酸痛,却又疼得不敢咽,憋得吭吭咳了两声,背上的力量松了点,被拍了几下。
“你……”
谢暄缓过来些,也恍然意识到傅行简怎么忽然如此动情,“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死了,才会这样?”
或许夏修贤方才说的病情不是夸张,他可能真的差点病死,又或者是因为他挡住了无妄狠绝的刀前,救了傅行简一命。
“我不是冲动。”
谢暄认真地解释,“在废屋里我听出来是无妄的声音,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杀我。”
“你不知道!”
傅行简应得很快,快到似乎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就已说出了口,带着意料之中那微颤,胸口的起伏忽然剧烈,
“你真的笃定皇后不会杀你,如果她真的对你这样好,你在怕什么?”
谢暄张了张嘴,想应对,却又说不出话来。
风声忽从窗边略过,门吱呀响了一声,谢暄一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傅行简,眼中的茫然被一下子吓没了,黑亮的瞳孔嵌在病得微红的眼眶里,惊慌失措地懊悔怎么自己忘了是在守备府,说起这些来。
“反了反了,该是你推开我才是。”
“只是一阵风。”
傅行简垂眸间已收拾了心绪,再抬起时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已透出了安定从容,谢暄望进去,嘭嘭直跳的心渐渐缓和,嘴唇也有了血色。
“这里不是楚都,你也不是潞王。”
傅行简转身端来药,试了试,冷热正相宜,递给了谢暄,“正的还是反的,又有什么关系?”
谢暄这才恍惚想起方才夏修贤的话,这么大一个雍京,知晓他就是潞王的,不超过三个人,这仿佛是什么默契一般,透着不合常理的古怪。
谢暄犹自沉思,直到嘴角一阵轻拭才恍过神来,他让人服侍惯了,倒也没觉得什么,配合地随着傅行简的擦拭歪头,轻声说出疑问。
傅行简仍俯身,叠了叠绢帕,再次慢慢擦过他唇角,以耳语之音轻道,“因为静逸真人有一炉丹药练得过重,皇上神思不清,已近一个月未上朝,朝政都是高似在把持,就连久未归朝的徐阁老,如今都住在了内阁值房。”
“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暄十分惊诧,就算徐阁老归朝天下皆知,但皇上神思不清这种事是绝不会轻易外传,傅行简一直在赶路,现下又被软禁在这里,怎么会知道如此隐秘的宫中之事。
“夏修贤与人说时漏了音,听到了一二。”
谢暄总觉得哪里不对,“你们很熟?”
傅行简眼神微闪,“没你二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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