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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江由的确认识,这一路上也算相互帮扶。”
崔玉桥抚过笛子上的香囊,低声道,“他在家里时就识得些草药,原本是被一家药铺买去做奴工。”
“那怎么到了葳蕤阁了。”
谢暄问。
崔玉桥沉吟片刻后答道,“还是我刚被卖到明嫣楼时,他来随主家来送药时与我说了几句。
江由说几日前有人来买药时与他搭话,仔细打听了他家是哪儿的,最后问他想不想回平昌郡。
“我怕他遇着危险就细问,他说这人大约中年,锦衣白面,气度不凡,看起来是个富贵人家,说只要肯配合着做件事,就许他脱了贱籍,还会给很多银两送他还乡。
可世间哪有这等好事?江由自己也害怕,他并没有马上答应,但也不舍得一口回绝,就按那人说的把自己的黄杨木簪借他用了几天。”
“黄杨木簪?”
谢暄不禁低呼,“你可曾见过什么样?”
“自然是见过,上面镶着些银箔,还有个纹饰。”
崔玉桥忍着痛咳了两声,举起那枚香囊,“和这上面的一样。”
“定是他们要走后做的那机……”
骤然收了傅行简的一记眼刀,谢暄不自然地抿了抿嘴,不吭声了。
“锦衣白面,气度不凡。”
傅行简的关注点与谢暄全然不同,“关于此人,江由有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
崔玉桥摇摇头道,“我与他只是匆匆一面,知道的全说了。”
“那老蜧呢?”
猝不及防地听到傅行简提到这个名字,崔玉桥一愣,眼神里闪过一丝畏惧。
“她很……很奇怪。”
崔玉桥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明明是个老妇,却要身边人都叫她爷爷,我在鄢桥坊时还听她手下说……”
崔玉桥脸色惨白,嘶哑的喉咙仿佛随时都会断裂的丝帛一般,“要挑个最鲜嫩的小孩去孝敬她,那意思,似乎是要烹煮……”
“住嘴!”
谢暄原本就强忍着头晕目眩,骤然听到崔玉桥这样讲,再想想当时老蜧抓住自己的那双犹如枯爪的手,腹中顿时如翻江倒海,却依旧煞白着脸道,“他不是老妇,是太监。”
此言一出,傅行简眉头一跳,原本挡在崔玉桥和谢暄之间的身体撤了半步,转而看他,“你是如何知道的,先前又为何不讲。”
“我从小身边都是内侍自然是能看出些端倪,不过他大概是扮做妇人多年,言行举止皆无破绽,最初我也是觉得有些怪异,直到有人唤他爷爷才一下子想通了。”
谢暄皱着眉头道,“没讲是我以为你知道,反正你从来也不爱听我讲。”
最后几个字怨气冲天,就连崔玉桥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傅行简胸口微微起伏了下,却没做声,似乎是不愿与他争辩,倒是荣德略一思索道,
“宫中内侍若到了年纪不能继续服侍的,离宫时都会登记造册,是生是死,居于何处均有记录,奴婢还从未听说过有谁能在鄢桥坊堂而皇之地做这种买卖的。”
“那荣公公是否能查出年纪在三四十岁时,还未出宫就离世的内侍?”
傅行简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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