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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若是太傅大人信得过云安,便让云安给您瞧瞧,些许能让您的病轻一些。”
“傻丫头,这药又不是万能的,若药于我真的有用,我又何至于此?”
颜卿岚闻言挑了一丝自己的银发,对沈银粟面前轻声笑道,“云安,慧极易折,心绪难安,我得天独厚,自然也会为此付出代价。”
沈银粟道:“可太傅大人也不能放任着自己的身子不管啊!”
“行啦,我掐指算过了,几年内死不了,你怎么学了个医之后变得和宫中那些御医一样磨叨了呢。”
颜卿岚叹了口气,眼帘微垂,低声缓缓道,“你今日来找我,可不是为了我的身子吧,有事快说,趁着我心情好些许还能指点指点你。”
沈银粟熟悉颜卿岚的性子,他既这般说了,便是让她速速进入主题,若是一会儿他真乏了,只怕会说到做到不再理会她。
想到这儿,沈银粟也就不在犹豫,将昨日千佛庙中所见尽数说了出来,见颜卿岚状似听着,却又一会儿点几根蜡烛,一会儿摆弄着香炉,待沈银粟说完,他已经不知从哪里掏出副棋盘,自己和自己对弈了半天。
“太傅大人真的有在听?”
“听着呢,听着呢。”
颜卿岚摆摆手,停下手中的棋子,盯着沈银粟道,“你先同我说说,你是如何想的?”
“赈灾粮一事之前交由户部处理,因此这贪污之事必然有户部的人插手,不过是在于吞了这油水的有多少人,什么官职而已。”
沈银粟道,颜卿岚颔首,“那你可知这户部明明应当彻查,为何如今却风平浪静吗?”
沈银粟蹙眉道:“为何?”
“你进京前可曾摸清过这京中局势?”
颜卿岚道,沈银粟摇摇头,“我同大哥写信,大哥尚未来得及回信,后来信倒是回来了,只是……唉。”
“罢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了,瑾玉那性子,至纯至善,定是不会同你说什么。”
颜卿岚道,“我们说回那户部,那户部尚书李勤,乃是当朝三皇子洛怀琢的亲娘舅,户部要是出事了,这三皇子必然受损。”
“这朝中四个皇子,瑾玉名声好,能力强,最得大臣们认可,老二洛子羡,一个在大多时候放浪形骸的人,朝中能有多少人支持他?就算圣上想提拔他,也得那孩子自己出力才行,可惜这老二,偏偏不想出这力。
剩下的便是老三和老四,老四的母妃是冷宫废妃,自己更是不声不响,甚少露面,自然也不得大臣们认可,你瞧瞧,这余下的便就剩老三了,说是老三再失势,便留下瑾玉一家独大。”
“若你是皇帝……”
颜卿岚盯着沈银粟幽幽道,“你会允许自己儿子的权力逼近自己吗?还是,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所以,明知户部有问题却不彻查,为的就是制衡。”
“制衡必然是有的,但也未必全是,依据你口中那些难民所说,此事恐怕还有其他阻挠,倒是复杂得紧,需得到当地亲身调查。”
颜卿岚道,“只不过,在这调查过程中,你不便以云安郡主的身份去调查案子。”
“这是自然。”
沈银粟道,“我是大皇子母家的人,这案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与户部有关,而户部又是三皇子的母家,我若以云安郡主的身份调查,在外人眼里便是大皇子的势力与三皇子相抗争,说好听了,是伸张正义,说不好听,便是夺嫡之争。”
“小丫头的脑子转得倒是快。”
颜卿岚话落,天枢敲了敲门,随后端着茶盏进来,“先生,茶煮好了。”
“这茶来得正是时候,我刚好说得口渴。”
颜卿岚笑道,对着屏风后的叶景策和红殊招招手,“小友,快过来品品这茶。”
二人从屏风外走进,跪坐在沈银粟两侧,沈银粟本以为颜卿岚是要歇下这个话题,毕竟颜卿岚心思缜密,此事涉及朝中局势,他恐不愿在外人面前多提,却不想颜卿岚只是品了口茶,便又开了口。
“云安,你的身份卷入此事多有不便,但有一方,极其适合参与其中,他们正直忠心之名远扬,深得皇帝信任,所言之物在朝中极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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