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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芸迷迷糊糊间,翻了个身,手臂碰到了榻沿,方才幽幽醒转。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榻尾,映下精致繁复的花纹,裴芸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厢并非她的琳琅殿,而是太子书房。
这会儿她正躺在书房西面那扇花梨木嵌玉花鸟坐屏后的小榻上,是昨夜太子抱她入的这厢。
裴芸懒懒坐起来,披在身上的天青湖绸暗纹长衫自她肩头滑落而下,微微凉意袭来,她这才发觉里头未着寸缕。
这衫子还是太子的。
她下意识拉拽住外衫,然一垂眸,便见袒露的胸前一片星星点点的痕迹,不由秀眉微蹙。
心下低骂了几句。
裴芸抿了抿唇,只觉分外口干舌燥,她下了榻,本想着或是要赤脚过去,低头却见她那一双绣鞋正搁在踏牀上。
可她分明记得,这鞋当是掉落在书案附近,还是被晃下来的。
裴芸也未想太多,趿鞋往屏风外而去。
然才绕出屏风,见着面前的一片狼藉,裴芸仍是惊了惊,虽知昨晚闹得厉害,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她那一身莲红的衫子、水蓝暗纹百褶裙,还有里头霜白的小衣七零八落地散在书案四下。
夏日的衫子本就轻薄,昨儿教太子一用力,已然被撕坏,窗缝儿有风吹进来,这会儿那衫子正可怜地挂在那案角晃荡,上头还沾有显眼的脏污。
裴芸想起,昨儿她亦躺在那案面上晃荡。
只不知为何,同上回闯进她浴间那次一样,太子并未真的动她。
可她分明感受到他已很是难忍,额间渗出密密的汗,但临了忽又生生克制住,退了出来。
虽说如此,他也是未放过她的,所作所为偏生比动了她更羞,真要说,就是换了处地儿罢了。
裴芸皮肤天生娇嫩,这会子走动,仍觉大腿内侧被磨得发疼。
昨儿那滋味当真煎熬,她好似处于浪潮之上,可往往送不至顶端便又坠了下来,循环往复,反弄得她心痒难耐,难受得紧,她晓得太子是有意的,故教他几番摆弄之下,她亦生了气性,伏在太子肩头,张嘴狠狠咬下,力道之大甚至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她口中弥漫。
太子生得高,他那长衫教裴芸裹在身上几乎拖了地,裴芸行至红漆圆桌前,倒了茶水一饮而尽,方才瞥向脚边那满地的画卷。
摔落的砚台倒覆,其内墨汁四溅在这画卷上,这些画已然不能看了。
倒也不要紧,索性上头的都不是太子想要的人。
思及昨夜太子的愠怒,裴芸想着,大抵是她未提前问询过他的意见,也是,若太子真有这意思,何至于前世那么多年都空置着东宫。
毕竟纳侧妃规矩或是繁复些,但若只是添个良媛良娣,太子自己亦可做主。
终究是她没有眼力见儿了。
裴芸放下手中的杯盏,抬眸看向东面,旋即缓缓站起,往那厢而去。
曦光自窗外探进来,抚在挂于白墙的那幅画卷上,靠近那画的一瞬间,裴芸仿若回到六七年前,与太子大婚不久的那段日子。
那是她头一回仔细瞧这画,亦是第一次对太子凉了心。
而时隔多年,再次细致地欣赏这画,不同于当年在看到落款后的震惊难过,裴芸心下平静如水。
恰如初见时一般,她复被这幅画所震撼。
这是一幅旭日东升图。
画上,两个少年骑于马上,停在一崖顶,远处云雾缭绕的崇山峻岭间升起一轮红日。
温煦的晨光铺洒大地,驱散浓雾,亦洒落在少年们的身上,其中一个稍长些的少年回眸来看,唇间笑意明媚,意气风发。
虽得那眉眼稚嫩,但裴芸认出那人当就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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